不知为何,这一次他沉默得有些久。
闻言,夜澈快速掀起视线。
桃夭呼吸猛滞,瞪大了眼睛,仿佛没想到夜澈这般凶戾无情,说杀就杀。
“是何丑事?”
画面堆叠,她惊惧不已,奋力挣扎扭动。
神采跟着收紧的虎口逐步发白,影象中被萧时凛掐住脖子的惊骇袭上心头。
此时的逐风,还是个端倪迥然,豪气逼人的少年。
头顶的目光蓦地森凉,桃夭硬着头皮道,“有一次,与你有夙怨的尚书之子被人套了麻袋打成半残。”
“不过,部属只瞧见女子的一角绯色衣裙,疑是府中女眷,怕坏了公主的名声,故而让人知会了伯夫人一声。”
“你觉得凭着三言两语,就能让本王替你做伪证?”
她目露痛苦,用力去掰那铁钳般的手指,裙下双腿猖獗乱蹬,可夜澈一抬膝盖,就轻而易举将她制住。
洛桃夭头皮发麻。
纵使狼狈,她也不忘挺直背脊。
“拜见王爷。”
四目相对,她清楚瞥见,男人眼角的泪痣红艳如血,眸底的杀气也尽数开释。
闻言,夜澈似嘲笑了下,“不是路过了?”
洛桃夭凝着他,不退不避,“敢问王爷,现在我所做之事,与当初为了洗刷臭名不顾统统的你,又有何分歧?”
夜澈神采冷酷还是,锋利的眉却微微上挑,通俗的黑眸模糊多了一分切磋。
她咬了咬舌尖,凛声道,“臣女听闻,王爷还是世子的时候,是出了名的跋扈霸道......”
“当时,统统人都说,定是王爷你做的,乃至连你的母妃都不分青红皂白将你鞭挞,让你到尚书府负荆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