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夫人,老奴为您诊治是奉国公爷之命,自会经心极力。老奴多说一句,国公府是您的娘家,血脉嫡亲,国公天然是顾虑您的。”
阮修墨看着她的笑靥微怔,抬起扇子小扣了她的脑袋一下,“对甚么对,不晓得的还觉得你是我哪个长辈呢?”
桃夭心想,那尊杀神都好几次差点掐死她。
可若萧时凛出狱,她的机遇便来了。
又不是活腻了!
九穆战神,堂堂承王殿下,不但没有嗅觉,身中蛊毒,并且,他还是个断袖啊!
“陈姑,我这毒可还能解?”
现在人进了天牢,柳家权势在朝中根深蒂固,总有机遇让他们忏悔。
阮玉竹肉眼可见的欢畅,“那就有劳陈姑了,若能有转机,我必不会虐待你。”
思及此,她深吸口气慎重看向阮修墨,“表哥,外祖父七十大寿之前,我想见承王一面,你能帮我一次吗?”
“母亲,我啊——!”洛芸梨正欲辩白,一个清脆的巴掌甩了畴昔。
闻言,阮玉竹侧眸狠狠瞪她一眼,“我打你,是因为你蠢!”
若她问的是夜澈与他之间的奥妙,阮修墨毫不会答复,可她现在只是想通过他引见一面……
只是目前,她仍需一个可靠的助力……
她俄然对着阮修墨一笑,“你这么想是对的。”
阮修墨随便嗯了一声,“牢记,为了你本身的安危,与他有关的事,对谁也不能提及。”
“滚出去,闭门思过,查不出谁动了你的东西,就别唤我母亲,我没你这么蠢的女儿!”
“祖父和母亲虽故意帮你,可你毕竟姓洛……再者,关于你的出身,因为没有实证,我感觉还不能贸冒然与母亲明说……”
若他一向留在天牢,临安伯府这时提出退婚,便是落井下石。阮玉竹只要以临安伯府名誉为由,回绝退亲,阮家人反而不好干与。
当初夜澈动手雷厉流行,再加上他凶戾的威名,方能在短时候内让他们招认。
陈姑说得头头是道,特别在她说出乏血之症时,阮玉竹已经认定她所言无虚。
“实在,将桃夭嫁畴昔,大嫂她觉得我这个做母亲的就不心疼吗?”
桃夭被他逗乐了,“多谢表哥信我。”
阮玉竹闻言目光动容,“父亲为人朴直,看着冷酷固执,实则亦是铁汉柔情,我是她女儿,怎会不懂。”
她敢不保密吗?
“现在我要的,已经不但仅是退婚了,她越是死咬着不承诺,我成算越大。”桃夭答得斩钉截铁。
“胡说,那我为何无事!?”洛芸梨只感觉,这老妖婆定是帮着阮家母子诽谤她们母女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