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穿戴黄马褂的金甲卫冲了出去,强行给徐长生换了丧服,押着他来到出殡现场。
恩客们抚掌大笑,静公公鼻子都气歪了。
徐骁死了。
……
恩客们状若猖獗,猖獗扭捏,徐长生坐在架子鼓前用力的敲打着。
“摸摸呀,睡会儿啊,钱儿花得值不值啊~~~~”
咚咚咚、哒哒哒、锵锵锵锵锵锵锵锵——擦!
不是生儿育女,是宣布徐骁遗命,帮我逃出临安城啊。
伴跟着静公公的话,天空中响起了滚滚炸雷。
……
徐长生挑眉大笑:“本日无事,北里听曲!插花弄玉,此乐何极!”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穆樱看向徐长生的目光里透出轻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穆樱的夫君应向鄂王一样,勇冠全军,封狼居胥!”
漫天都散落纸钱,漫天都是红色。
忠勇伯,徐锐之灵位!
“那就……”
“嗯!”
“……从现在开端,你不是我的夫君!”
听到他的歌声,统统人都恨不能弄死徐长生!
三年,徐长生过得很欢愉,徐骁也尽到了一个父亲的任务,头发全白。
青山庄严,草木含悲。
应尽快迎娶穆樱,借穆樱之军功前去泉州,为父早已安排,阔别朝堂这类是非之地,可保无虞。
“遵旨!”
不过数秒,暴雨滂湃!
十位将军!
“老爹啊,你等会儿啊,咱俩说准儿了啊,”
徐长生拿出锦囊,摩挲了好半晌,终究拆开。
动次、打次!
“回皇上,小王爷在飘香楼中,彻夜买醉。”
十块墓碑!
马车拉着棺材缓缓启动,痛哭一片,哀嚎遍野。
氛围正到了飞腾时候,静公公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