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您看看。”
全部下午你都在那脱摩睺罗的衣服,又给她穿上,一向是老子在繁忙,你还敢说累?
许策瞪了一眼儿子,慌的连连摆手:“下官才疏学浅,不堪大用,恐怕帮不上小王爷。”
许策鼻子都要气歪了。
借用皇上的名头,拉大旗扯皋比是不?
不消半晌,许策洋洋洒洒的写完。
又上套了!
我是堂堂的户部尚书,做大事的,你竟然把我作为笔杆子?
许策叮咛了一句,随后说道:“只是不晓得,小王爷要写给谁?”
父亲给小王爷繁忙了一下午,为小王爷经心极力,一分钱没赚到不说,还得搭出万两?
许策总算是松口气,给徐长生加上了那句话。
噗!
“呵呵,呵呵!”
“许大人,我主如果想请你帮我写几封信。”
“我说了,许大人说不究查就不究查啊!”徐长生还愣了愣,“你们还想让我究查?”
许策志对劲满,拿出信笺交给徐长生。
许策:“……”
徐长生深觉得然的点头:“是啊,一条绳!”
这是小王爷非要自取其辱,许策写一点聘请函没甚么。
徐长生故作无语:“彪子,你这是干甚么?我都说了不究查,你还偏要我究查……都是兄弟,这么客气干啥?”
我实在很聪明的,如何就生出这么废料的儿子?
许策睁大了眼睛:“秦、秦相?这……写甚么?”
“许大人,最后几封得由小王亲身送出,你回家吧。”
徐长生撇撇嘴:“你在刀锋上跳舞,小王也游走在刀尖之上,这才叫有福共享,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