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将连续退出后。
二人相视一笑,邱云机在中间的一张方桌上坐了下来。
便令其下去歇息。
邱云机取过信来,将内里的东西拆开。
又将手札交给邱云机。
那人承诺一声,便迈步躬身退出。
二人忙完这件事,已经是深夜了。
曾广仁也跟着说道:“翼王,我看今晚就不要担搁了,恰好借助那些民夫百姓们帮手我们将内江、外江改道。然后将沙土打包,筹办明日填平护城河。”
邱云机面带浅笑说道:“鄙人练习书法多年,固然不比颜、柳,但是在仿写上,我是实在下了一番工夫。翼王。就让我仿照骆秉章的笔迹,给慈禧这个妖妇再重新上个折子吧。我要把刘蓉写成见死不救,用心耽搁军机,让慈禧赏他一个自缢吧。”
“是啊,出师表中有遗篇啊。恰好,我们明早去南郊的武侯祠去逛一逛吧,也算是记念下诸葛神侯这位在蜀国鞠躬尽瘁的丞相。”
他将一支狼毫笔拿在手中,润了润笔,在烛光下斟字酌句,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席宝田天然晓得东北角城墙不安定,估计也是想破脑袋出了这么个阴损的招儿。鹿角能够用大炮炸毁,至于铁蒺藜,让步兵冲锋队用钉耙清理掉。有遗漏的,背沙土填平。哼,戋戋停滞也想反对我天兵。”
这才说道:“骆秉章这封密奏看似求援,实则是以死明志的殉节书了。等清妖再出兵,成都城早就尽归我们统统了。智囊,你看这奏疏骆中,秉章将败北的任务全都推到了多隆阿身上,骆秉章这是宣泄情感吗?”
因为担忧护城河水是否撤退。
“别提了,翼王,骆秉章这个王八蛋不敢派兵出来填平战壕,竟然派了一大堆老百姓出来当炮灰。我命人将这些百姓都集合起来安设,没让他们再返回成都。别的,清将席宝田不但派工匠把东北方向的城墙修补好了,并且还安插了大量鹿角和铁蒺藜,禁止我们马队冲锋。”
石镇清吃惊地问道:“你测算护城河到底有多宽?”
侍卫吞吞吐吐的说道:“人被火铳手射中……已经咽气了。”
邱云机写好假奏疏后,用现刻的萝卜章盖在了上面。
“翼王贤明啊,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邱云机仿佛被点醒普通。
石镇清走出帐篷,和侍卫统领章炳炎一同前去检察表里江改道环境。
石镇清方才来到,就见唐日荣等几位大将光着膀子,正在热火朝六合发掘壕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