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完此事,婚宴也就此散去。
第二日一大早,邱云机按石阵清的意义,直奔娘子军校场。
杨彩云方才帮手冯万芳给兵士们洗濯过伤口,上了金疮药。
只见冯万芳闷哼一声,便一动不动了。
“丫头,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学到手都是本事,我这几个门徒都仅学了我一项技术,只要你是全能。我记得你第一次给我按摩的时候,你力道之强,差一点给我骨头弄散架子了。”
随口问道“邱智囊,你来我这里,有事吗?”
就在现在,有人掀帘子走了出去。
石镇清喝了一杯清茶,他将怀里的一把极新的檀木木梳摆在桌子前,随后一把推在了蓝庭芳面前。
在杨采云大力的按压之下,颈部传来一阵麻酥酥的感受。
一声闷哼传来,冯万方疼的满头大汗,不过他还是咬牙对峙。
现在,杨采云遵循每半月一次的老风俗,正在给冯万方松骨。
杨彩云被鼓励,面露刚毅的神采回道:“是啊,之前我们被清妖追逐的疲于奔命,现在我们可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了,并且比来翼王还格外开恩,他昨早晨公布军纪,说要束缚妇女,制止缠足,还鼓励男女兵自在结婚。翼王的开通让我们非常佩服。”
他看着杨彩云充满老茧的大手问道:“比来又练习铁砂掌了吧?你当年傻傻地练习这工夫,把一付柔滑的小手硬生生练成了这对糙手,我看你如何嫁出去。”
杨彩云一看是智囊邱云机。
杨彩云拍了拍冯万芳的臂膀,发明冯万芳还是一动不动。
直到将最后一枚石针打入肉里。
比及邱云机将杨彩云带到新津县衙的时候,石镇清正在后花厅赏花。
摇了点头说道:“这是小事,何足挂齿。我和翼王从广西出来,杀了十多年清妖,可清妖是越杀越多,越杀越强大,也不晓得翼王何时能即位。”
杨彩云又在冯万方的肩头“啪啪”拍几下,将一枚枚石制的针刀快速扎进了肉里。
邱云机看了杨彩云一眼。随后说道:“我找杨彩云有点事儿,翼王说彩云女人活着上再无亲人,时候担忧她。因为想到彩云出身不幸,便想要认彩云女人做义妹。”
冯万芳从床铺上爬了起来。
“丫头,你的伎俩越来越纯熟了,这石砭镰古法刀具,当年但是神医扁鹊传下来的。今后我就留给你了。”
冯万方因为有颈椎病,以是久病成医,对针灸的技艺研讨极高。
邱云机起先还不信。当他看到杨彩云粗糙的大手,这才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