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到骆秉章出来,都默不出声。

他站在一名高大卫兵的前面。

萧浚兰看到那一方镂空雕纹的翠绿砚台,被其深深地吸引。

他感兴趣地问道:“制台大人,此物不似端砚。究竟产自那里?”

萧庆高看着萧浚兰气势汹汹的模样,俄然放声大笑起来。

他指着萧庆高的鼻子说嚷嚷道:“我奉告你,萧庆高。我要上报朝廷,告你勾搭六合会叛党。我思疑你就是长毛匪首石达开的内应。”

萧浚兰瞪大了眼睛问道:“我说呢,本来是本地的宝贝。莫非这砚台也分公母?”

不料刚要刺脱手中宝剑,却在半空停了下来。

“嗯,有事理。眼下石达开的兵力薄弱,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以稳妥为上。”

骆秉章被萧浚兰问的有些摸不着脑筋。

只见此楷书字体誊写工致,气势雄浑。

骆秉章终究从门内走了出来。

他从速躲到卫兵的前面。

他看着来人嘲笑道:“我当是谁呢,本来是布政使萧大人到了,我觉得是哪个不长眼的叛徒,竟敢私闯总督府衙。”

就要出来找骆秉章实际。

他不管不顾地单手一伸。

接着就听到近百人的一队兵士闯进了这里。

“哦,本来如此。真是好东西……”

他笑着说道:“萧大人如果喜好,我明早就将另一尊砚台送到府上。”

萧庆高从速叩首道:“是,督师大人经验的是,卑职有罪。不过现在是守城时候,卑职一向存眷在火线,没有操心到成都城内的防务题目。卑职必然遵循大人的唆使,宁肯错杀,不断不放过一人。”

骆秉章看着萧浚兰连说两次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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