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忽视间,他的大刀被韦普成一刀磕飞。
石镇清对他的诚恳倒还对劲。
“是”韦普成这才押着这些俘虏筹办监斩辫子。
石镇清看着此人固然长得人高马大,但是细皮嫩肉,不像是耐久身在军旅之人。
重新做了军事摆设。
说完,将手中之人往前一纵,又狠狠踢了一脚。
现在回成都是死,战死渡口也是死。
石镇清微微点头。
石镇清站在船头上一阵嘲笑。
战役成了搏斗形式,慌乱中的蔡钟步早已经慌了手脚。
石镇清这才神采和缓。
“翼王饶命,我说,我全说,只求翼王饶我性命。这成都城另有两千守军,按察使刘榕也在招募团练,不过田兴恕正在星夜驰援成都,他的四万人马顿时就能赶到。”
石镇清透着骇人的杀气对亲兵说道:“来人,将这个狗官给我拉下去凌迟正法。”
张遂谋眉头舒展。
他筹算先行北上度过岷江,将蔡钟步的人马先行毁灭掉,再南下将唐友耕等几股人马毁灭在成都平原上。
乌黑的夜色,河南岸的山岭上漫山遍野都是火把,如同一条长长的火龙。
“当然记得。”
在笼笼的暮色中,承平军很快就摸到了清军渡口。
现在的新津五大渡口排满了千艘大划子只。
他的脑筋中俄然想起了一件事。
那些大划子只在兵丁们的把持下,同心共同,船如箭发,卖力地摇橹奔向江北岸而去。
石镇清微微一笑。
就在张遂谋如火如荼地发掘沉银的时候。
接着山头上一片炮响,无数的帐篷被掀飞,到处都着起了火光。
韦普成方才下去。
但是看着这些俘虏都跪地告饶。
“是,我这就去安排,就算是将河水清干,掘地三尺也要将宝藏挖到。”
他的这波操纵反而起了恶感化,那些被禁止的清军反而反戈一击,在一名偏将的带领下,反朝他杀来。
想到这里,石镇清坐回了圈椅。
分拨结束,他又让大将李福猷派来的尼姑带着奥妙谍报返回,让李福猷西进成都,在成都东面和北面打下大片地区,筹办威胁成都。
石镇清登上了一艘大船。
“你的人马跟草寇无异,都是乌合之众,你如何获得骆秉章阿谁老贼信赖的?”
蔡步钟却支支吾吾不肯说。
而现在北岸的渡口上,一片火箭飞射而来,将整片天空都映照的好像白天普通。
又问道:“那那些老弱病残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