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间,江际流度量着无穷憾恨,早就不在乎所谓蜜斯的影踪,余何意摇了点头,不去理睬这个见财起意的前江湖名盗来无影,自顾地捻起那半根线香,搓下一指粉末,在鼻间嗅探。
把门外的齐风急的团团转,固然思疑是里头的两人演戏,但也恐怕真出了事,到时候被家主问责,只幸亏外拍门道:“你们等我一等,我现下就去府内取药来。”
这个倚着门道:“江兄,你的本领也不差嘛。”
“这花籽,江兄你来瞧瞧?”
“这香囊……”
“就是一根檀香罢了,供佛好用此香,外头到处都是,不难买。”
这么一愣两愣的,余何意已走迩来,拽起了在地上不起的江际流,两手一接之间,余何意收回了那股在江际流体内的阴寒内力。
“嗯?”
但是两人都不大通花草医药之理,看了又看,也看不出甚么花样,最后只得把花籽装回香囊,余何意把它揣入怀中,就这么一担搁,已到了大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