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去归低头一笑,仿佛不甚介怀,余何意却从他这一低眉中看出了无穷落寞,他只道:“那贼婆子气度狭小,我晓得也不是一两天了,现在只是给我服了断肠散,还留了我一条命,已经让我大吃一惊了。”
“吕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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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就止于此,倒也算得上美满,可惜金蛇郎君终究还是晓得了苗女所犯下的罪过,他便要杀苗女报仇,伉俪反目,那金蛇郎君被称如此自有其事理,便是他手底下一对碧目金银蛇,毒性深重,难以抵挡之故。
不怨余何意如许发问,实是吕去归脾气使然,早在荆州喝酒作乐那阵日子,余何意早已风俗了吕去归不管拿到了甚么新奇玩意都要夸耀一番的性子,但这奇鼠阿银,确切本日头一回见,并且他本来还在为今次遭受牵肠挂肚,陡见柳暗花明又一村,心中怎能不为之欣喜,也就放浪了些。
吕去归送走了奇鼠,这才转过身来,对着余何意道:“这老鼠不是我的,是庄闻柳的,她向我发信以后,我本觉得她不会再用此鼠,想不到还是派上了用处,庄府的格式与花草,你也应当心中稀有把?”见余何意点了点头,吕去归持续说道:“阿银在这府上,实在非常伤害,若不是遭受存亡一线的情急时候,我想,她也不会用阿银传信。”
那老鼠靠近嗅了嗅,非常通人道的对着吕去归点了点头,又张了张它的鼠爪,像在得志着甚么,余何意一时诧异,一时不解,又发问:“它这是甚么意义,它听得懂人话?”
唉,也是怨我,我擅自来到云州,跨地办案,唯恐同僚不允,就施计借了他的缉拿令,现在他没有令牌,想搬兵救我,也是无计何如。现在只能但愿这奇鼠阿银能顺利把令牌带到,我们几个方有活路。”
“但愿我还能赶得上,来庄府前,我与颛孙智那小子交代过了,让他盯着庄府,本日戌时我还没归去,就让他直接领人来救,不过我也想不到,庄府竟敢募养私兵,如许看来,颛孙智即便带着那些人来,恐怕也会凶多吉少。”
吕去归再度笑了起来,这一次,却很萧洒。
“诶,不必多说。”
须知经脉一道多么细妙精绝,稍有差池就能让性命断于此,而这位苗女竟能制出如此毒药,不成不谓之天赋绝伦。
余何定见势不对,忙上前搭住吕去归的手腕,只见吕去归手腕一别,想是习武之人的本能防备之故,要挣开余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