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置之度外,生死难料[第2页/共3页]

庄破天这一下声东击西,佯装刀劈砍杀,实为探囊取物,实在是奇妙无伦,余何定见玉笛被夺,手中空无兵刃,又惊又怒,即从左边鹞子翻身,跃到右边时借力往庄破天囟门直拳打去,庄破天高低无可遁藏,硬生生将头偏移了几寸,以肩挡了一拳,但身材退也不退,反以左手的玉笛直刺而来。

就在庄破天劝止余何意的这阵工夫,庄府的私兵都围聚上来了,有人提着弓的,也有举着剑的,另有很多是甩着飞爪的,都在跃跃欲试。

想清了首尾,庄破天飞身要退,而余何意岂是妄人,庄破天能想通的事理,他又怎会想不明白。余何意环看四周,自忖道,眼下敌众我寡,如果让庄破天满身而退,说不得我就被射成个筛子,决不能如此。

庄破天心念电转间,闪过诸多猜想,是她投敌叛变了?抑或被挟持威胁了?但是这些猜想都是一闪而过,他也不甚在乎,摆布这女人的代价到此为止,是死是活,和他已无干系。

庄破天突然变色,喝道:“你练了甚么魔功?!”

庄破天明显也发觉到了大事不妙,现在暗恨本身粗心已是悔之莫及,当即开口劝道:“余小友,老夫与你本无仇无怨,何必到此地步。闯荡江湖,向来是朋友宜解不宜结,你那好兄弟受了伤,水牢阴湿,恐怕他体虚难受。不如咱两个就此罢手,我送你们分开此地,再奉上黄金万两,助你们疗伤如何?”

当啷铿锵之声不断于耳,庄破天且战且退,将手上大刀舞的生风,余何意欺身直进,手持玉笛向庄破天头上敲落。庄破天举刀挡架,砰的一声,余音袅袅不断,极其摄民气魄,在场世人,技艺稍低的都不由得为之一震,连庄破天也愣了一愣。

一个身处客场,危在朝夕的孤客步步紧逼,另一个占尽上风,只待机会的豪雄却只能一退再退,畏首畏尾。

两人就以此姿式横在原地,较量了起来。

余何意扬长大笑,慨然道:“老匹夫,莫非我现在罢手,就不必死于万箭之下了吗?”

说话间,余何意体内的真气还在源源不竭的吸纳,庄破天多年苦修毕竟功力深重,这会儿工夫,就已经让余何意浑身皮肤赤红,经脉撑的难受了,也因他修行不到的原因。

余何意面带笑意道:“庄大侠一言既出如白染皂,晚生天然不敢不该,但是眼下四周兵器太多,我有些惊骇,不如叫他们退出去十里,我们俩再一起罢手,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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