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旷固然修心养性,不与人争,但辱及师门,纵再美意性,也有些肝火勃发。
“他就是两年前武林大会上,败于你部下的庆见空。”
“甚好,那么鄙人失陪了。”
“余老弟,你可晓得,城中克日来已遇害了多少女子。”
“以大哥来看,会是谁杀了楚阳?”
只见燕碧纱身着粉衫,衣衿飘摇,发上仍然别着金簪,走进大厅里来,身侧还跟着一个白袍皂靴,面如冠玉的少年,目睹不过十七八岁年纪,倒和余何意差不太多。
两人正对坐深思,门外忽传来娇笑之声,伴随玉佩叮当,靴履飒踏,一阵香风袭来。
陈旷大感不解,他自出江湖来,都是与报酬善,谁会与他有怨,莫非是那些贼匪盗寇的支属?
陈旷摇了点头,说道:“我也不晓得,楚师弟一贯寡言,独一熟悉些的,就是谢明礼谢师弟了。”
林好一愣,心说,‘那燕女人不是您之前叮嘱,恐怕女子不便,命侍女伶仃捧了菜去吗?’
“昨夜被他们关入房中,到了凌晨时分,那杀死楚阳的贼人又闯来杀我,被我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