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倒挺快。”
门将非常不耐,催他:“快,快进城。”
余何意笑着掂了掂手里的锦袋,牵着骡子,跟着人流前行。
他背着那柄黑黝黝其貌不扬的剑,穿戴身云州最常见的棉麻短打,将头发以笄簪住,又把脸整得黄澄澄的,如许一来,谁也看不出他有甚么特别。
却说刚黑吃黑完的余何意拿着银子,跟着人流,来在妙音园外。
余何意驾着骡子仓猝到城门口,那两扇如天木门缓缓合住,只余下一人裂缝,门将堵在当间,皱着眉头,撇着嘴,喝道:“交钱。”
他向来大手大脚,出门在外,也破钞很多,这一月路途,几近把身上的银子用的罄尽,到了此处,竟只剩下最后一两碎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