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五跟着出屋,大笑道:“贤弟来的恰好,一起去吃些酒水。”
二人又返回厅轩内坐下,张正道见天气不早,便要告别。
“二哥、五哥、七哥,在家么?”张正道站在院外喊道。
话别自家女眷,张正道带上一些银两,出了客店,寻到县里租赁车马的处所,压下二十两银子,租下一匹大理产的驽马,打马出城,直奔石碣村。
“晁天王公然名不虚传,鄙人倒是不敌。”张正道苦笑一声。
阮良便在头前蹦蹦跳跳带路,带着张正道去往阮小五家。
阮小五道:“那传授也不似甚么好人,另有个外号,唤何为么‘智多星’,一个乡野传授,能有甚么聪明。”
张正道点头道:“夫人放心在这县里住着,这郓城县治安非常不错,定不会有事,何况二娘也在,早晨你们住在一处,只在店里歇息,不要外出。”
翌日一早,用过早餐以后,晁盖便兴趣勃勃道:“贤弟,你我二人,使些枪棒。”
孙二娘笑道:“姐姐放心,有我在,哪个毛贼如果不开眼,姑奶奶的刀,正愁无处发挥。”
张正道亦是笑道:“二哥,我久在江湖驰驱,才从外埠赶返来。”
张正道骑马来到阮小二家中,可巧那小猴儿阮良,正在院子里玩耍,见到有客来,也不惊骇,跑到近前,猎奇看着驽马。
阮小二道:“那传授,姓吴名用,表字学究,刚搬来不久,教村里的孩童读书习字,我家那猴儿,也在他那,学些文墨。”
张正道亦是第一次与人真刀真枪较量,回道:“点到为止,晁天王,请了。”
她又贴着张正道的身子,低声道:“本来奴家筹算,彻夜奉养官人,现在,只比如及官人返来。”
晁盖收起朴刀,笑道:“贤弟年纪悄悄,有这般枪棒手腕,已是可贵。”
阮小五顺次摆好三只大碗,倒满美酒,叫道:“如果读书人,怎地不好好舞文弄墨,迟早只顾玩弄着两条铜链耍。”
阮小二刚要上船,却想起一小我来,出言道:“村里新迩来了一名传授,与我兄弟多有交友,可要一同叫上吃酒?”
两小我斗了十余合,张正道便知不是他敌手。
阮小二道:“那且算了。”
韦夫人倒是有些慌神,她初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又住在客店,不肯张正道拜别。
这晁盖,不娶妻妾,整天在家,只是打熬筋骨,勇武有力,端是了得。
阮小二则是对着小猴儿阮良叮咛道:“去叫你娘来,照顾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