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一个姐儿,不甘掉队,亦是攀上张正道的另一条臂膀,娇声道:“官人,我们姐妹昨夜但是守了一夜空房。”
见张正道陪着董金儿在闲逛,此中一个老头调笑道:“大官人,何时把董姐儿支出宅中?”
王婆笑道:“瞒不过大官人的眼睛,老身确切有件事,想说与大官人听。”
“我掀了他的衣物,本来,中看不顶用呢!”这姐儿提及来,满脸嫌弃。
张正道便叫店里伴计,取来洗漱之物,再筹办些饭食上来,与董金儿一同吃些。
路过王婆那茶肆,这老太婆追了出来,拉扯着张正道就往屋里拽。
扯出胳膊,带着张六,打马去了。
“王乳母,你这酸汤可不是那么轻易喝的,说吧,有甚么事?”张正道端起碗,却没喝。
看着那辆华贵的马车消逝在街角,张正道收了笑意,皱眉思考。
“昨夜睡在这的?”张正道问道。
王婆却不肯意让儿子去做军汉,点头道:“老身还想让这独子养老送终呢。”
单独躺在床上,张正道可贵睡个好觉,一睁眼,便已是天光放亮。
张正道皱眉道:“王乳母,我那狮子楼人手倒是够用了。”
张正道不奇怪说破老头的心机,当下挥手道:“老丈,等会多拿些生果,送去王招宣府上,银钱去狮子楼结算。”
董金儿吃罢早餐,起家道:“官人,奴家先归去了。”
“且先坐着,老身这就去做,这当季采摘的酸梅,最是好喝。”王婆拉着大官人坐下,又对那有些羞怯的董金儿道:“董姐儿,快坐,陪着大官人说些话。”
“甚么事?”张正道喝了一口酸汤,酸涩中带着些微微苦意,倒也解渴。
见天气已晚,张正道便也宿在了丽春院,李妈妈故意叫上一个女人作陪,被大官人“义正言辞”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