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张知县道:“稍后便令典史盘问县中库房,调拨与你。”
张正道考虑道:“既然相公压服不了济州府调派雄师围歼,为今之计,只要加强防备,调拨军火,将巡检司的寨兵,全部武装,清算练习,方能护得相公全面。”
张正道骑在顿时,思忖梁山之事。
二人斗在一处,略显焦灼。
“相公勿忧,只要赋税兵甲充足,我治下的巡检寨兵,天然能够护得县里安宁。”张正道趁机讨取好处。
二人各怀苦衷,草草吃了一顿酒宴,寿张知县便唤来县中主簿,将赋税兵甲器具,取了大半,调拨给巡检司。
那躲在林子里的人,见行迹透露,为首的大汉,亦不躲藏了,当下提着一杆朴刀,跳了出来,大喝一声:“弟兄们,休要走了这伙肥羊。”
他确切没想到阮氏三雄能够在这么短的光阴内,便拉起五七百的喽啰,竟还惹得寿张知县严峻兮兮,恐怕哪天,这伙贼寇下山来县里借粮。
没头没脑的与这拦路打劫的毛贼斗了一场,张正道有些沉默无语。
张正道一挥手,将车队叫停,而后摘下长枪,又叮咛道:“备战。”
那大汉亦不惊骇,挺着朴刀,快步上前,便与张正道斗在一处。
却说方才那大汉,借着月色一口气跑出半里多地,这才愣住脚步。
二人只过了几招,张正道心中有底,这大汉看似雄浑威风,技艺倒是稀松平常,本身足以抵挡住他。
“五百兵马?”寿张知县迷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