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小喽啰将水取来,张正道洗漱以后,方才吐出一口浊气,将那碗醒酒汤,一饮而尽。
“现在这第一道关卡已经建好,第二道关卡只建了一半,如果断了银钱,只怕实难再大兴土木。”阮小二道。
一个守在门外的小喽啰回道:“寨主还没起来。”
阮小二去而复返,将阮小5、阮小7、朱贵几人悉数叫来,又令喽啰取了一些酒菜,端入房内。
“寨主,这是俺浑家做的醒酒汤。”阮小二将大碗放到桌上。
阮小二道:“我这就去唤他们。”
“二哥但说无妨。”张正道擦了擦嘴角,又将面具戴上。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日晌午才醒。
过了半晌,张正道抬开端道:“先吃午餐,二哥把五哥、七哥,另有朱贵兄弟,都叫过来,我们细心商讨一下。”
“那寨主哥哥说,要如何办?”阮小五问道。
“不错,这柴进乃是大周柴世宗的子孙,自是不甘心自家的天下,落入赵家人的手里,只是又没野心造反,是以一向不竭收留犯下滔天罪过的歹人,来恶心赵官家。”张正道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持续道:“他手里握有誓书铁券,官府不敢过问,谁敢欺负他?”
阮小二持续说道:“寨主之前一再叮嘱,不叫我们下山借粮,也不得打劫这水泊中过往的商船,只用心窝在山上扶植大寨。”
张正道起家以后,将面具摘了下来,昨夜竟是戴着它睡了一夜。坐在床边,按了按太阳穴,方才好受一些。
“只是现在,四周周边前来入伙的百姓,每日都有,实难再支撑一年的用度。”阮小二担忧道。
张正道开口叫道:“二哥,出去吧。”
张正道的眉头,垂垂伸展开来,盘算主张,筹办亲身走一趟沧州,得那柴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