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美妇人晓得,张家已经有后,只怕欢畅还来不及呢。
韦夫人则是笑道:“官人,你看这孩子多敬爱。”
不过,设法虽好,倒是费时吃力,若无官身罩着,再是有钱,也是那待宰的羔羊,群狼环抱,谁都能够上来啃噬一口。
见余氏一变态态,竟破天荒地没有对他实施家法,张正道竟很有些不太适应。
“娘,还是请郎中上门来瞧瞧,孩儿熟谙一个女大夫,乃是蒋太医的mm,医术高深,我这就派人去请。”张正道心中不放心,回身便要去叫家中仆人,去请那娇俏女医上门,为余氏诊脉。
二人有着类似的经历,都是寡居多年,且现在也都是小男人张正道的女人。
张正道苦笑道:“床笫之欢虽说也是首要,但如果每天如此,想要你们男人,英年早逝么?”
余氏叫住他道:“大郎,娘真的没事。”
张安然因而又被韦夫人抱起,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呆萌的看着美妇人。
见张正道愣愣盯着,林氏娇羞不已。
韦夫人道:“姐姐,快给我抱抱。”
如果承平乱世,大官人自是欢乐,何如处在这大厦将倾之时,若不耐烦生长权势,如何保护身边人,难不成趁此时,举家搬家去杭州么?
张正道皱眉道:“如许,我先探探我娘的口风。”
林氏不放心道:“大郎莫要利用奴家。”
林氏面露不悦,怒道:“阿谁孝子,现在都不回家了,也不晓得在那里厮混。”
张正道自是能明白林氏的意义,挽着她的手,坐在床边,道:“这段光阴,我放心待在家中,好好陪陪你们。”
张正道叹道:“我也想整日伴随你们,只是有一桩事情,始终压在内心,不能不做。”
张正道轻抬下巴,回道:“连我都不信了?”
林氏抱着孩子,正在屋内来回走动,见到张正道出去,便将小安然递到他的手里。
告别韦夫人,骑上白马,单独返回到家中,张正道直奔后院佛堂,给余氏问安。
张正道又道:“我先回家一趟,晚些时候再来。”
“不会,我娘不是那般不通事理之人。”对于余氏,张正道还是非常体味,这妇人别看善妒,将张大户拿捏的死死的,但是对待本身是至心好,直拿当亲儿子一样养。
“这小子,许是一个色鬼!”张正道瘪瘪嘴道。
当下,将张安然设到床铺上,解开那小衣服,公然是尿湿了好大一片,唤丫环取来新的衣物给他换上,这娃娃方才止住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