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道扶起酒保,直言道:“我们弟兄就是为剿除这伙贼人而来。”
陈二点头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总之那伙贼人离了这里,就是丧事一桩,若不然,那野猪林我是再也不敢去了。”
那肥胖男人陈二,坐到一张空位上,摘下头顶的遮阳斗笠,给本身扇风降热。
陈二这回倒是没有一饮而尽,而是用小口嘬着,细细咀嚼。
“只是那大名府兵马雄浑,如果惹得州府重视,只需派出一队禁军,瞬息间就会被一一剿杀。”栾廷芳道。
那酒保闻听这一番话,赞叹道:“豪杰真是侠义心肠。”
见事情无解,张正道叮咛道:“兄弟们,吃饱了再说。”
这酒保一咬牙,下狠心道:“小人甘心不收豪杰们饭钱。”
这男人大呼道:“刘三哥,有大功德啊!”
见没了这伙贼人的动静,张正道干脆便带人赶往北京大名府。
酒保熟谙面前这肥胖男人,赶紧问道:“陈二哥,有甚么大功德?”
“那齐巡检带着七八十小我,愣是一个贼人都没抓住,还折损了好几个土兵,气的知县相公直跳脚。”陈二说到这里,点头叹道:“这些巡检土兵,真是废料。”
世人正吃着酒肉,门帘掀起,一个肥胖的男人钻进屋里。
陈二持续说道:“厥后那伙贼人冲了出来,连番砍死了好几个腿脚慢的土兵。”
常日里,那巡检寨中,有口饭吃都是极好的了,零散再有点荤腥,已是划一于过年。
“莫非这伙人想要去那大名府周边劫夺?”酒保猜想问道。
陈二道:“有人从故城镇返来,说有一伙贼人接连打劫了很多行人,害了很多性命,往大名府方向去了。”
见知寨发话,这十个男人,甩开腮帮子开吃。
世人吃过酒肉,结算了饭钱,离了这处村店,又在四周的村镇寻了一间客店,安息了一夜。
酒保诘问:“那些贼人凶暴的很,传闻打头的阿谁,甚是不好招惹。”
陈二回道:“我听县衙的李都头说,那伙贼人已经逃离了野猪林,往大名府方向去了。”
酒保苦着脸道:“陈二哥,如果这伙贼人出来劫夺村庄,小弟这旅店,只怕是难以保下。”
“自从那伙贼人来了以后,我只能在周边打些木料卖到城里去,那些赢利的野味,实难再猎到了。”陈二将碗里剩下的一点酒水,都灌入口中,用衣袖擦了一下嘴巴,起家笑道:“比及明天,我去那林子里猎些好野味出来,拿去城中发卖,到时候再来吃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