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道有些明白过来了,又问道:“是不是我爹他,把玉莲……”
老色鬼,胆量不小啊!
“那老不死的有脸做,娘都没脸说,这么大年龄了,竟然干出如许不要脸的事情,的确是,禽兽不如。”余氏破口痛骂。
张大户见此,不免有些惴惴不安,心生惊骇,如何那小兔崽子一进屋,不但没能让他站起来,反而膝盖下边,还多出一块搓衣板,这他娘是谁出的馊主张。
必定是明天傍晚,趁着余氏和他没有在家,将这玉莲给支出房中了。
张正道气味一滞,白玉莲那脑袋便撞在他的胸口处。
张大户见他返来,便一把抱住张正道的双腿,抽泣道:“大郎,你快进屋去劝劝你娘,让她消消气,不要将爹赶削发门啊!”
这是甚么环境?
“咚!”
再抬眼看去,余氏面色乌青,神采不善的坐在那边。
张正道瞥见张大户跪在地上,老泪横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抹在衣袖上,嘴里哭喊着:“夫人,我错了,你就谅解我这一次吧。”
小弓足怯生生地站在她中间,低头看着空中。
亦是来不及多想,张正道伸出双臂将白玉莲抱住,而后怒声道:“够了,再闹我就送你进窑子。”
瞅见还是跪在地上不敢出声的白玉莲,余氏又喝骂道:“你这骚浪蹄子,趁着老娘不在,敢勾引他,说,是谁给你的胆量。”
这时,披头披发的白玉莲,嘤嘤抽泣了起来,哽咽着道:“夫……夫人,是奴婢该死,不该顺服老爷,夫人,你打杀了奴婢吧……”
张大户只跪了数息,便感觉膝盖发麻,两眼发黑,他年事大了,禁不起这么折腾。
哪成想,这个老色鬼一下子把她抱住,就往床铺上扑,她一贯灵巧听话,兼着被吓得呆住了,张大户三两下扯烂了衣衫,而后便侵犯了身子。
好疼!
张正道完整明白了。
他大口喘着粗气,只感觉天旋地转,用手用力的拍打着本身的胸脯几下,又咳嗽了几声,还是不感觉好受,便更用力的捶了几下。
张正道只好排闼进了屋。
明天,他趁着余氏没在家,瞅见那俏婢女白玉莲,是越看越喜好,是越看越爱看。
张正道定睛一看,倒是余氏身边的使唤丫头白玉莲,悄悄的跪在地上,垂着头,不发一言。
哪成想,这事还是没有瞒住,余氏第二天早上,便发觉了。
呦呵,巧了,屋子里也跪着一小我。
潘弓足一想到玉莲姐姐被他糟蹋了,心中不免有气,快步出了屋,寻了一块搓衣板来,给张大户垫在了膝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