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道看了看天气尚早,决定去将这女文青收了。
……
路过王婆那茶肆,没瞧见那老虔婆,却瞥见一个青年在里外忙活着,许是她的儿子王潮。
张正道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塞给董妈妈道:“我和董姐儿说些知心话,今儿个是除夕,妈妈上街买些吃食,不消急着返来。”
先前曾派人去接这文艺女青年到张家糊口,没想到,却被她回绝了。
随即双臂环住两个丫头的腰身,笑道:“第一次啊?”
在内里,将门反锁以后,方才脚步轻巧地往王婆那处茶肆走去。
方才,张正道从丽春院暂借五百两银子,塞进了高安的马车内。
“好了,你渐渐想,我有事,先走了。”张正道不睬会她,踏步分开丽春院。
张正道感喟一声,故意替她们赎身,只是转念一想,本日能救得两个,明日也能救得两个,这天下千千万万的薄命人,又能救几个呢?
靠近看了一眼,倒是在誊写柳三变的词。
“不赎人,现在我那狮子楼,少个女团跳舞,你再寻四个丫头,连同这两个丫头,凑够六小我,每晚去狮子楼跳跳舞。”张正道想了一下,道:“老端方,早晨多出来的利润,一成分你丽春院,一成给那六个丫头。”
“大官人,这两个丫头,但是未出阁的,手腕是陌生了些,但是吹拉弹唱,无一不精。”李妈妈将两个丫头推到张正道的身边。
张正道看着两个未长开的毛丫头,皱眉问道:“都叫甚么名?”
齐香儿低声道:“家里穷。”
金蝉儿却误觉得是奉侍的不周,眼眶红了,孔殷道:“大官人,是奴做的不好么?”
张正道摆了摆手道:“多谢李妈妈,鄙人告别。”
“大官人,您如何来了?”开门的恰是那董妈妈,见到张正道在门外站着,脸上浮起笑容,赶紧将他请进屋内。
站在长街上,目送高安的车驾远去,张正道吐出一口浊气,心中思忖:“看来蔡京固然复相,貌似朝廷党争犹在,此次若能真的谋到登州海军批示使一职,今后梁山移民,便可通畅无阻。”
还是那间清净房间,桌上的残羹残羹,早已撤掉。
张正道暗骂一句:“万恶的大宋。”
另一个道:“奴叫金蝉儿。”
因是元日,街上人隐士海,热烈喧哗。
“好好奉养着,如果怠慢了大官人,有你们都雅的。”李妈妈威胁了一句,而后关门走了。
又走了百十来步,便来到那座二层小楼,再来这里,已是隔了半年之久,张正道刚想伸手拍打门环,那大门倒是从内里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