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夫人调笑道:“姐姐,人但是给您带来了!”
张正道愣了一下,有些不测。
盗窟中,有虎将卞祥在,不管来多少个禁军将官,都如插标卖首,见一个斩一个。
就是碧瓜初破,不堪跶伐!
“大官人!”迎儿怯生生的叫道,显得有些拘束。
“大郎!”林氏娇羞不已。
这一夜,屋子里,红烛蜡泪成行,一室皆春。
拉开房门,院子里早已是堆满了厚厚一层的积雪。
婢女芙蓉正拿着大扫把,在打扫一条可供人走路的过道。
那边,韦夫人亦是醒了过来,也有些慵懒,一条粉嫩胳膊,伸出了被子,感遭到张正道手中的小行动,不由得娇声道:“官人,不要再弄了,天都亮了。”
轻啐了一口,韦夫人宽衣解带,亦是钻进了被窝里。
芙蓉面庞红红,不晓得是羞的,还是冻的,点头称是以后,将扫把丢在一旁,跺掉鞋子上的雪花,进屋去了。
现在,张家的那些医馆、药铺、酒楼、缝衣铺、绒线铺,每月都一些可观的利润。
实在最让张正道担忧的,便是阮小二的平水兵出海之事,虽说高丽离着大宋不远,但是海上风波甚大,如果真有甚么不测,梁山的这点家底,便要折腾光了。
张正道点头道:“不错,等你们将家里的账目算清楚后,调拨一些银钱出来,全都换成丝绸、瓷器和茶叶。”
在回廊里抖落身上的雪花,张正道和韦夫人方才进到屋里。
想起昨夜之事,张正道暗道一声荒唐。
林氏主动上前,双臂勾住张正道的脖颈,腻声道:“大郎,还在等甚么?”
韦夫人美眸明灭,自是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脸颊微红,彻夜大官人点名要她和林氏两个成熟妇人作陪。
张正道假想过,比及打下高丽以后,有了根底,便给梁山雄师换装,这冬衣也都全数利用棉花缝制。
“也不晓得平水兵在海上练习的如何样了?”张正道情不自禁,喃喃自语。
闻声两个女人在议论他,张正道回过神来,笑着说道:“家中比来的开支有些大,你们的老公道想着如何赢利呢!”
账簿较多,张正道也懒得看,便将家里的大小出入,都交给几个妻妾共同来打理。
读过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学甚么都很快,懂的也多些!
张正道哈哈大笑,拥着二女道:“那就让为夫见地见地你们姐妹联手的短长。”
“如何你一小我在扫雪,李桂姐呢,是不是又在偷懒?”张正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