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出了水寨,又过了三关,来到西山旱寨。
张正道点头道:“也好。”
张正道一腔热血,被浇了个透心凉。
“对了,在盗窟中问问,有没有做过爆仗的技术人,或者晓得炼丹的道人?”张正道只好多管齐下,发掘这类人才。
张正道想了想,道:“如此也好,窝在水泊里,确切限定了马队的练习。”
闻焕章道:“我曾听人提及,东京甲仗库有一些炮手,擅制火炮。”
卞祥哈哈大笑道:“寨主倒是高看了这些只知逼迫百姓的鸟厮们,如果碰到咱梁山飞骑军,只怕还未到了近前,就被吓得屁股尿流了。”
房学度俄然主动请缨道:“小弟上山以后,无有尺寸之功,想随卞祥兄弟的飞骑军,一同下山,学些马队练习之法。”
卞祥拍着胸脯道:“寨主放心,小弟自是晓得盗窟的端方。”
待喽啰奉上热水以后,张正道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而后才问道:“智囊,那史文恭,还不肯降?”
安排完这件过后,张正道与闻焕章回了聚义厅。
张正道叮嘱道:“如果碰到大队官军,可暂避锋芒,不成力敌。”
王伦道:“小可这就派人下山去买。”
凌光叫道:“定叫那济州官军,有来无回。”
房学度亦是笑道:“寨主无需多虑,那田虎在威胜州侵犯州府这久光阴,也不见有官军能将其剿除。”
到了水寨,只要三百来个水卒在扼守,阮小七带着踏浪水军,在八百里水泊中巡查,还未返来。
凌光一身甲胄,提着一柄劈风刀,带着一样一身甲胄的索贤,在不断的挥动旗号,演练着战阵。
张正道亦是笑道:“那倒是有口福了。”
“派人下山去买硝石,有多少买多少。”张正道当机立断道。
王伦点头应下。
闻焕章道:“寨主,不如再去看看攻山和憾山二军?”
闻焕章久居汴梁城外,天然晓得禁军中已经装备了必然命量,能力庞大的火器,如“轰隆炮”、“震天雷”等,一经燃放,山摇地动。
张正道赞美地说道:“练得不错!”
凌光谦善道:“当不得寨主奖饰,练了这久光阴,却未曾打过一仗,还显不出甚么!”
“寨主,盗窟中硫磺和柴炭都有,唯独没有硝石。”王伦照实回道。
凌光见寨主急仓促的走了,摸不着脑筋,但旋即不再理睬,持续投入到练兵大业中。
又简朴聊了几句以后,张正道便带着闻焕章,去往阮小七的西南水寨,房学度则是留了下来,持续与卞祥切磋马军练习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