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点头道:“小弟领命!”
“黑厮,不得无礼!”方才返回盗窟的“旱地忽律”朱贵赶紧出声呵叱。
房学度劝道:“眼下方才打败济州官军,时势尚不明朗,盗窟还需寨主亲身坐镇!”
跟着朱富出了聚义厅,朱贵便也起家道:“小弟再去刺探一下郓州的动静!”
“俺地娘亲哩,寨主哥哥是个白脸奶娃娃!”李逵大声惊呼道。
张正道持续扣问道:“金鼎兄弟,守山军当今编练如何?”
朱贵点头道:“临时还未探听到。”
金鼎赶紧恭敬见礼道:“寨主,小弟忸捏,守山军虽已满编,但战力低下,行列不整,还上不得疆场厮杀!”
凌光则是说道:“不如金鼎兄弟将守山军拉到我攻山军的营寨,一同练习如何?”
朱贵起家道:“回禀寨主,小弟听人说,那郓州知州梁世杰,不日将要调往大名府。”
现在,聚义厅内,只要房学度、凌光、金鼎和李逵等寥寥几人!
“更有一众兄弟连续相投,聚义水泊。”张正道沉声说道:“前段光阴,更是联袂大破济州官军,扬我梁山威名。”
张正道沉吟半晌,问道:“可知新任郓州知州是哪一名?”
这两个男人见没甚么事情,便也连袂走了,去营寨中交换练兵之法,李逵亦是觍着脸跟着去了。
眼下梁山急需赋税,只要分出一批人手去用心来往高丽等地,拓展海上贸易,方能支撑盗窟持续扩大。
言罢,张正道将目光投向朱富,这心细的男人赶紧起家道:“小弟这就下山刺探!”
朱富起家抱拳回道:“此次三千官军大败,传闻那济州府尹连续数日未曾坐堂,对外言称是得病在身,依小弟猜想,明显那狗官是气的病倒了。”
张正道点头道:“房先生所言不错,眼下梁山最首要的事情,便是尽力往济州岛移民!”
寥寥几语,张正道便将这件事情定了下来。
房学度笑道:“寨主能举家上山聚义,实乃盗窟之福。”
张正道环顾一眼厅中坐着的一众头领,朗声道:“当今赵官家昏庸无道,任用奸佞小人掌权,大肆搜刮天下,与民争利,百姓苦不堪言。我与阮氏三雄,占有这处宝地,竖起‘替天行道’、‘赏善罚恶’大旗,先前为的只是不受朝廷剥削罢了。”
“朱富兄弟,便辛苦你坐镇济州城,再好好刺探一下官府的意向,若密查到甚么动静,及时回报盗窟。”张正道叮咛道。
张正道说道:“先前一向讳饰脸孔,实属迫不得已,还请诸位兄弟包涵。现在我举家上山,再无后顾之忧,这块面具,如果再戴着,便显得与兄弟们有些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