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道持续说道:“本来,我也有‘修身、治国、平天下’的雄图弘愿,只是身在宦海,方才晓得世事艰苦,兵事之难,不得已,这才占有梁山,招纳豪杰,收整兵马,如果江山无恙,那是最好,如果江山破裂,也能有护佑一方百姓的才气。”
萧嘉穗猎奇问道:“竟有此事?”
张正道回道:“现在梁山已经具有战兵两万余众,但还需严加练习,一两年后,如果具有五万精锐铁骑,就发兵攻打高丽。”
“辽国虽与大宋乃是世仇,但两国气力均等,谁也何如不得谁,‘澶渊之盟’后,更是百年无战事,止兵戈,为兄弟。”张正道叹道:“如果辽国灭亡,大宋与一个不通文墨,只知蛮横劫掠的外族为邻,五胡乱华的悲剧,恐怕要再次上演。”
张正道回过神来,赶紧起家,抱拳行礼道:“水泊梁山张天道,见过萧先生。”
萧嘉穗请张正道重新坐下以后,叹道:“萧某少年时,游历四方,也曾到过济州,见地过那八百里水泊的波澜壮阔。张寨主独具慧眼,竟能占有梁山,啸聚一方,替天行道,赏善罚恶,佩服!”
“萧先生,是一名胸有沟壑之人,想必能明白这个事理。”张正道说道。
张正道说到此处,双眸盯着萧嘉穗,说道:“是以,请先生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萧嘉穗愣了一下,轻笑道:“大宋建国,重文轻武,虽说与辽国相争百年,但也靠着岁币,一向相安无事,那西北党项人,更是不敷为惧,张寨主只怕是杞人忧天了。”
张正道一字一顿说道:“高丽!”
“现当代事,全都握在权奸手中,先生不肯出世为官,说好听点是独善其身,说刺耳点,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张正道见萧嘉穗铁定了心,不睬俗世之事,便反其道而行之。
“自始皇一统天下,我汉人,便有融会外族之才气,想那五胡乱华,衣冠南渡,最后不也是汉人翻盘,规复中原地区。”张正道侃侃而谈道:“如果打下高丽,只要不竭从中原地区移民,鼓励汉家儿郎娶高丽女子,两族联婚,不出二十年,那片地盘之上,便尽是我汉人血脉。”
大汉随即收敛笑意,正了正衣衿,起家抱拳见礼道:“荆南萧嘉穗,见过张寨主!”
萧嘉穗道:“五万精锐铁骑,倒也勉强一战!”
“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以当今官家的为人,定是会结合女真人,发兵灭辽,希冀拿回燕云十六州之地,做一名大宋建国以来,武功武功皆是彪炳史册的圣皇!”张正道感慨一声,持续说道:“但却不晓得唇亡齿寒的事理,实在是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