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大汉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脸孔狰狞地冲上前来,对着西门庆就使出拳脚。
将祝麻子这三人引到一处桌椅旁,聘请三人落座。
祝麻子在头前引着路,三人便沿着紫石大街,去了那狮子楼。
哪想到,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西门庆竟也是个舞枪弄棒的练家子,瞧见陆小乙那花胳膊抄来,只是一伸手格挡,而后站起家躯,只略微一用力,反抓住了陆小乙的手腕,而后又是一个翻转,就将他按在了桌案上。
西门庆揍翻了五人,心中肝火不减,而后环顾一圈,举起一张椅子,丢了出去,大喝一声:“爷本日,便砸了你这黑店。”
狮子楼内,桌椅板凳齐飞,那些主顾只好纷繁站起家,躲在角落里观瞧这场争斗。
三小我,臭味相投,只要聚到一处,便是会到北里里吃酒淫乐,好不欢畅。
“一个破临清楼,也敢枉自改叫狮子楼,怕是没将我们阳谷县的狮子楼,放在眼中。”应伯爵嗤笑道。
祝麻子倒是斜着眼睛问道:“乔洪又怎地,他是本县大户,我身边的西门大官人是阳谷县大户,都是大户,怎地就坐不得。”
这几日,也有那地痞醉酒肇事,都是被陆小乙等人打了一顿,而后扔了出去。
应伯爵倒是为人沉着,也不坐下,只是站在西门庆中间,察看这孙三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