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官擦了擦眼泪,道:“你除了只会费钱睡女人,那里晓得甚么是喜好。”
张正道又接着道:“三官啊,你也老迈不小了,虚岁快有十五了吧,我只长你几岁,如何说也是你的长辈,留个后脑勺给我,是不是有些,不太规矩?”
王三官听他问的这么直白,也没有不美意义,而是挺直腰背道:“还没有。”
王三官眼眶红了,泪水倒是掉落下来,哽咽道:“晓得,现在说甚么都晚了。”
张正道反复道:“我说,我将韩惜春还给你。”
虽说蔡京在朝廷中失了相位,却不失繁华,他在杭州的府邸,便盖在凤凰山脚下,依山傍水,甚为豪华,杭州城内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王三官点头道:“我之前承诺过惜春,要娶她进门。”
王三官将脸扭到一边,懒得理睬他。
张正道持续说道:“三官啊,不是哥说你,你说你这脾气,得好好改改,我且问你,那日,你为何将我打晕?”
王三官对劲洋洋道:“本来你是要睡,不过却被我打晕畴昔,没睡成。”
张正道叹了口气,说道:“就为了一个姐儿,你就与我喊打喊杀的,何必呢?”
闻张扬正道提起王家,王三官心中恨意更盛,冷冷道:“不要和我提王家,我没有爹。”
张正道皱眉问道:“你娘那边,会承诺么?惜春毕竟出身北里。”
世人不晓得张正道口中的花荣是谁,但是听这外号唤叫“小李广”,那想必骑射工夫定是了得。
“那你知不晓得,我已经给韩惜春赎了身?”张正道问道。
“小李广花荣?”
庞万春只感觉自家的妹子,当真是贫乏江湖经历,只是三言两语,便被人晓得了落脚之处。
庞秋霞当然不会信他的大话,不屑道:“你如果会掐算,那能不能算出,我们彻夜住在那里?”
叮嘱武松和阮氏三雄,留在房间内吃酒,不成外出逛街,实在也是怕他们出去以后,惹出是非,张正道便将狗腿子张六,也一同留下来陪着几人吃酒。
王三官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即大喜,仓猝道:“你可不能忏悔,我归去就将惜春娶过门。”
“收着吧。”庞万春点点头,而后便捡起地上的破门板,又道了声:“告别!”便领着庞秋霞拜别,消逝在人群中,不见了踪迹。
听到他提起这件事,王三官的脸刹时扭了过来,盯着张正道,双眼通红,怒道:“你另有脸提?”
王三官毕竟年纪尚小,内心憋不住事,便听他带着恨意道:“若不是你想睡惜春,我也不会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