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苏东坡竟然承诺下来,将全城的姐儿,都给销了籍,乃至于这今后的三十多年时候,城里的北里,日渐式微,直到现在,都没有畅旺起来。”张六还是可惜不已。
此时,这塔归六和寺僧众办理,不免费,随便登塔抚玩钱塘大潮。
一起上,世人说谈笑笑,也是非常兴高采烈。
“这么说,这杭州城,竟然连个驰名的姐儿都没有?”张正道也是满脸惊奇。
“如此一来,这城里的北里,便都难觉得继,接踵停业关门了。”张六仇恨不平。
武松笑道:“这鸟塔,有甚可看,不如吃酒。”
张正道点头叹道:“冥冥中统统竟是自有定命,若非苏学士为李念奴脱籍,她便不会削发,也不会遇见那老衲人,虽是身在尘凡,却起码留得性命。”
“传闻是那老衲人见色起意,李念奴不从,便一气之下,将她杀死。”张六解释道。
“大官人,这事就怨那也爱逛青楼狎妓的苏东坡。”
只是他跟店里的伴计,略微一探听,便满脸绝望的回了房。
张正道想起厥后武松和鲁智深二人,一个在此终老,一个在此圆寂,不由开口问道:“武二哥,此塔如何?”
十月的杭州城,丹桂飘香,气候恼人,恰是出街玩耍好时节。
武松和阮氏三雄,昨日闷在房间里喝酒,但是憋屈坏了,听张正道说,本日去那六和塔玩耍,皆是纷繁起了个大早,迫不及待的要出门。
只是,就是没有甚么着名的青楼楚馆,连一间都找不到,北里瓦舍在这杭州城里几近都要绝迹。
作为张大官人的狗腿子,不能为仆人分忧,岂不就是太渎职。
这事怨谁呢?
张正道倒是呆了一下,半晌才道:“师太遇徒弟,徒弟戏师太,师太不湿,徒弟失态!可见这李念奴,确切是个绝世美人,可惜不得一见,遗憾啊。”
“这倒是希奇,这苏学士本身也算是个风骚客,怎地会做出这等损人倒霉己的事情来?”张正道非常不解。
这便是六和塔。
第二日一大早,用过早餐,结算清楚房钱,张正道便带着世人,先是在城中买了一百两银子的上等丝绸锦缎,算是带回给家中老娘,以及本身身边那些个女人的手信。
“身和同住,口和无争,意和同悦,戎和同修,见和同解,利和同均。是为六和!”小和尚站在张正道身边,念念有词。
这座宝塔建于大宋开宝三年,当时的吴越王钱弘俶舍园建塔,原为弹压江潮而建,取佛教“六和敬”之义,定名为六和塔,别名六合塔,取“六合四方”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