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来茶博士,又重新上了些茶点,张正道这才笑道:“小弟在郓州清河县,多听闻八十万禁军林教头大名,此次前来汴梁城,故意与兄长结识一番,还就教头不要惊奇。”
“清河县张大官人,连续为十多个北里女子赎身,不但养了一个外宅,更有一名未过门的老婆。”孙二娘的话语,越说越冷。
张正道直皱眉,这韦夫人是甚么意义?
张正道笑道:“鄙人也学了些枪棒,何如没驰名师传授,本领倒是不到家,烦就教头指导一番,不知可否?”
张正道见他找上门来,也不骇怪,毕竟是地头蛇,探听到他们的落脚处,并不难。
那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正大踏步朝着这边赶来。
如此这般形象,张正道一看便知此人就是林冲。
张正道笑道:“鄙人郓州张正道,特来拜访林教头。”
只是没想到,这韦夫人并非一无是处,还晓得给他个甜枣吃。
日渐西斜,未到入夜之时,张正道便在人群中瞥见一小我,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是非身材,三十摆布岁的年纪。
张正道为他先容道:“这位兄弟名叫韦贵。”
黑夜里,但见寒光点点,偶尔传来张正道的痛呼声,二人闹到五更天,方才睡了。
一起胡思乱想,跟着韦贵行进。
当下,将桌上韦夫人送来的一百两银子拿与孙二娘,又与她叮嘱几句话以后,在韦贵的引领下,去往林冲家宅。
不消小半个时候,便到了一座宅院门前。
张正道听她如此说,便接着道:“既然林教头不在家,我们便去那处茶肆等他,如果他返来以后,烦劳蜜斯替我告与林教头晓得。”
使女回道:“是哩,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