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守将的手按在刀柄上直颤栗,身后兵士们早被城下黑压压的义兵吓软了腿,胡班师趁机把铁喇叭往城墙垛口一架,"砰"地炸出漫天彩纸,这哪是甚么兵器,清楚是梨园子用的烟花筒!

"另有更好的。"孙元化奥秘兮兮地翻开木箱,内里整整齐齐码着几十个铁疙瘩,"改进版铁王八,会本身往马腿底下钻!"

赵守将倒吸冷气:"轰天雷?"

"改进版。"孙元化笑得像只老狐狸,"点了捻子能本身追着人跑。"他顺手往某个铁球上一拍,那玩意"吱扭"转了个圈,麻绳俄然立起来摆布扭捏,活像条闻见肉味的狗尾巴。

话音未落,北边传来闷雷般的轰鸣。胡班师抄起千里镜一看,差点笑出声,月光下蛮族马队乱作一团,战马们撅着屁股拉稀,黄绿秽物喷得盾牌上满是。卢将军的军队躲在土坡后,两人一组摇着木柄,那连珠弩"咔咔"往外蹦箭,活像过年放鞭炮。

城头火把"噼啪"爆了个灯花,守军们你看我我看你,"哗啦啦"跪倒一片。胡班师吹响铁皮喇叭,城外树林里立即推出二十架轰隆弩车,每架弩槽里都泛着诡异的绿光,那巴豆汁但是用陈醋熬的,沾上皮肤就奇痒难忍。

半夜时分,东线疆场。禁军统领正对着舆图骂娘:"不是说十万义兵吗?如何抓的满是披着衣服的稻草人!"俄然营门大开,穿戴总兵盔甲的胡班师打马冲出去:"大人!西关急报!"

"朝廷密令!"胡班师变戏法似的抖开黄绢,"西关守军通敌叛国,明日中午满门抄斩!"他用心把绢布往火把旁凑,吓得赵守将扑上来就抢。

胡班师拍拍身边的怪东西:"这叫'飞天爪',带着绳索能抛上三十丈高的城墙!"说着俄然抬高声音,"你客岁被剥削的三千两军饷,都在兵部尚书小妾的床底下呢..."

"铁王八来也!"周铁从城墙外甩上飞爪,荡秋千似的翻上来,靴子尖正踢在那铁疙瘩上。构造"咯吱"一响,铁壳里弹出个木偶小人,举着面绣"义"字的小旗。

赵守将看得眼都直了,他哪晓得这玩意真打起仗来能钻马肚子,胡班师趁机摸出个铜匣子:"老赵你看,这是从兵部偷来的密档..."匣盖一掀,里头竟是他闺女被绑在内室里的画像!

孙元化一把攥住老同僚的手腕:"兵部盖着印呢,你闺女上月刚许给礼部侍郎家吧?"这话像记闷棍,打得赵守将踉跄着撞上箭垛。城墙下俄然亮起数百火把,映出林立的云梯,满是稻草扎的假货,但夜里看着跟真的一样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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