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传令兵飞奔而来,"皇城四门大开,禁军全都撤到内城了!"
"好!"胡班师扯开衣领,"传令下去,把火油全倒进护城河!"
周铁一愣:"跑?往哪儿跑?"
周铁提着血淋淋的砍刀跑来:"将军,抓到个寺人!说皇上带着玉玺和户部账册,半刻钟前已经..."
"兵部侍郎?"司徒雷眯起眼睛。六皇子大声道:"司徒将军,这位大人刚交代,你父亲奥妙进京,就住在皇上赐的别院里!"
半个时候后,司徒雷的重甲马队被引到护城河边。河面上飘着层诡异的绿色液体,铁索阵在岸边摆开架式。
六皇子大惊:"你疯了?那会烧了全部外城!"
"捞他上来!"胡班师喊道,"这杂种晓得得太多了!"
"本宫杀小我,算甚么造反?"六皇子嘲笑。司徒雷闻言大怒,长矛舞得呼呼生风,胡班师趁机捡起院里的钉耙,一耙子勾住司徒雷的披风,把他拽上马来。
"铛!"六皇子从屋顶跳下,一剑格开长矛,司徒雷的铁面具下收回闷笑:"六殿下要造反?"
刚拐过街角,六皇子立即拽着胡班师钻进一条暗巷:"司徒雷不是冲你来的,是冲我!父皇早就晓得赵德言通敌,用心设局..."
远处俄然传来整齐的铁甲轰鸣声。胡班师扒着墙缝一看,差点骂娘,整整五百重甲马队正列队推动,马匹之间连着铁索,所过之处房屋都被拽塌。为首的将领戴着狰狞铁面具,马鞍上挂着个滴血的布袋。
话没说完,一支暗箭"嗖"地钉在六皇子脚前,胡班师一把将他拽到掩体后:"操!哪来的箭?"
几个义兵冒着火势用钩镰枪把司徒雷拖登陆,此人已经烧得不成人形,铁甲都烙进肉里。胡班师蹲下来揪住他头发:"说!天子另有甚么招数?"
胡班师和六皇子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迷惑。这太变态了,天子明显另有羽林卫和火器营,为何放弃外城?
"胡班师!"司徒雷举着明黄圣旨,"皇上命你马上投降,可免义兵一死!"
"还记得三个月前工部俄然加固西华门吗?"六皇子语速缓慢,"现在想来那底子不是修城门,是在挖隧道!直通城西二十里的青龙渡!"
"公然是个杂种!"胡班师抡起钉耙就砸。司徒雷滚地躲开,俄然吹响叫子。院墙外立即飞进十几支火箭,茅草屋顶刹时燃起大火。
胡班师俄然笑了:"铁索阵是吧?"他回身揪住六皇子衣领,"给你两个挑选,要么现在奉告我全数打算,要么我立即撤兵,让你们爷俩本身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