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招,请君入瓮!"胡班师一吹哨,城墙根俄然翻开三百多个狗洞,滋滋往外冒白烟,这但是从茅房粪坑下头接的沼气,遇火就着,冲在最前面的象群"轰"地蹿起三丈高火墙,蒙多的兽牙项链都给燎成黑炭。
"胡班师!"拓跋元朗的破锣嗓子从象群背面飘过来,"本帅请来我西羌第一驯象师蒙多,另有飞鹞营,看你此次死不死!"
当夜全军忙得脚打后脑勺,胡班师让工匠把投石车改革成粪弹发射器,又在城墙外三里处挖了条五丈宽的臭水沟,老周捏着鼻子往沟里倒烂鱼虾:"这可比毒药还带劲!"
胡班师瞅着西羌败军扬起的烟尘,心说下回该不会又弄出啥植物吧?管他呢,老子连粪坑都能化腐朽为奇异!
"将军,咋整?"王老六腿肚子直转筋,"这又是天上飞又是地上跑的......"
正说着呢,南边了望塔俄然"铛铛当"敲锣,王老六连滚带爬冲出去:"将军有新敌情!西羌蛮子赶着大象来了!"
背面兵士嗷嗷叫着往下砸火油坛子,全部峡谷烧得跟炼钢炉似的,等火灭了盘点疆场,光狼尸就两千多具,可惜让拓跋元朗跑了,传闻逃归去时俩眼被石灰烧得通红,这梁子算是结大发了。
此战过后,大师连着吃了半月狼肉饺子,那匹大红马让胡班师捡了漏,养在后山,取了个洋名叫"兰博基尼",至于拓跋元朗?听探子来报,又在憋甚么新招,胡班师心想,这指不定下回能整出大象来,管他呢,来多少老子清算多少!
胡班师瞅着锅里翻滚的酸菜鱼,心说这穿次日子过得比中东疆场还刺激。
第二天日头刚冒尖,象群就霹雷隆压过来,蒙多那象鞭甩得噼啪响,二十头战象鼻子卷着撞木,眼瞅着冲要到护城河,胡班师蹲在城垛背面掐算间隔,等象腿刚踩进标记区,猛地挥旗:"放窜天猴!"
我一口茶喷老周脸上:"还真让老子说着了?"抄起望远镜往城头跑,差点让"兰博基尼"新拉的粪滑个跟头,这红马自从跟了胡班师就染上在虎帐随地大小便的臭弊端。
这回拓跋元朗学精了,躲在雄师背面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就露俩红眸子子,阵前二十头披甲战象甩着长鼻子,背上驮着三层箭楼,最绝的是天上一片黑云跟着挪动,飞近了才看清是大雕,每只爪子上都绑着火油罐。
胡班师眯眼瞅那驯象师,好家伙,两米多高的黑塔男人,光着膀子挂满兽牙,手里攥着根带倒刺的象鞭,天上那帮飞鹞营更离谱,有个戴独眼罩的疤脸骑在头雕上,冲我比了个抹脖子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