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有诈!"胡班师挥斧要砍,锦囊里滚出颗带血的东珠。林秋棠用帕子包着捡起,俄然惊呼:"珠孔里塞着字条,冯家要灭口!"

胡班师解下酒葫芦就要泼,被红雁儿敲在手背:"这是西域火龙涎,沾酒能烧穿铁板!"她从袖中抖出片薄如蝉翼的水晶,"搁在火上头看。"

江风卷着腥气灌进船埠,二十箱火药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沈沧澜解下披风挡住木箱:"冯贵妃三日前探亲岭南,她那画舫在江上漂了整宿。"

沈沧澜立在船头抛来卷轴,还带来半枚虎符:"能调东大营三万驻军!"

六皇子俄然将密信靠近烛火,火苗腾地窜起:"彻夜之事,谁都不准别传。"

六皇子瞳孔骤缩。大夏祖制,后宫不得干政,但那碗羹里怕是加了比砒霜更毒的东西。他摸出半枚虎符刚要说话,江面俄然传来丝竹声,那艘白日见过的画舫竟去而复返,船头站着个戴幂篱的女子,素手重扬抛来个锦囊。

暗处俄然响起破空声,三支弩箭直取六皇子后心。胡班师抄起酒葫芦砸畴昔,弩箭扎在葫芦上滋滋冒黑烟。"他娘的喂了毒!"周铁烟杆往地上一磕,染坊四周顿时亮起火把。

林秋棠俄然举起颗珠子对着玉轮:"你们看!珠芯有蓝纹,这是北海鲛人泪。客岁冯家商船在琉球赶上海寇,怎的还能带回这等珍品?"

染坊地窖的烛火被江风吹得忽明忽暗,六皇子攥着那张金丝绢帛的手微微颤栗。林秋棠俄然扯下腰间香囊,倒出些褐黄色粉末:"用这个!往密诏上涂磷粉,遇热会显形。"

六皇子俄然将绢帛按在冰鉴上,水汽氤氲间竟又显出一行小字:"彻夜子时,西郊马场。"胡班师抡起斧头就要劈冰鉴:"老子最烦猜哑谜!"

"报信的死了。"周铁蹲在染坊后门水沟边,指着尸身颈后的黑痣,"这是贵妃宫里专司试菜的小顺子。"

"这他娘的是矿区还是匪贼窝?"胡班师一脚踹开矿洞大门,铁锁崩飞三丈远,里头堆着的底子不是矿石,满是裹着油布的军弩。

"报——"浑身是血的标兵滚上马来,"盐仓走一处库房里烧出百具焦尸,看着都是......都是孩童身形!"

当夜,染坊地窖挖出几口檀木箱。林秋棠擦净箱盖浮土,俄然惊呼:"这是...这是东珠,正与冯家献的假神像上那颗一模一样。

食盒盖枪弹开的刹时,二十颗鲜红杨梅上插着银针,针尾绑着染血的鲛绡。林秋棠用发簪挑起一片,对着火光映出幅海防图,标红处恰是冯家私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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