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带你的人截道!"胡班师甩出令箭,"车上有硬货!"

腊月二十三,小年,义兵大营飘起炊烟,四皇子盯着案头堆积的降书:"胡侯爷,接下来..."

当夜,陇右军前哨发明义兵阵前立起三百口大缸。参军嗤笑:"地痞就是地痞,摆尿壶阵..."话音未落,缸里俄然腾起绿烟,恶臭顺风灌进木寨,守军被熏得涕泪横流,寨墙上的火把都染成惨绿色。

三今后,探马来报时,胡班师正在试制投石机,陇右军已在五十里外安营,木寨墙一夜之间拔地而起,箭塔矗立入云。

沈墨俄然拽过捆麻绳:"光驾,给我二十个会凫水的。"他边说边在城砖上画线,"潼关护城河虽冻,冰面下暗潮通向五里坡..."

沈墨俄然指向西南:"胡兄,那队辎重!"只见百辆粮车正沿羊肠小道迂回,胡班师望远镜里看得逼真,拉车的骡子蹄铁都磨秃了,车辙深得变态。

"龟儿子的,比胡将军说的搭积木还快!"老武独眼瞪得溜圆。沈墨拾起块土坯捏碎:"是蒸土筑城法,米浆混黏土,坚毅非常。"

"狗汉奸!"四皇子剑都拔出来了,却被胡班师按住:"留活口!这玩意比十万雄师都有效!"

拂晓时分,陇右军看着垮塌的寨墙傻了眼,胡班师却带人后撤十里,在官道布下"欣喜"五百架改装粮车首尾相连,车上堆满麦秸,陇右马队冲锋时,麦秸里俄然窜出火苗,吃惊的战马拖着火车冲进自家营帐。

话音未落,关外俄然响起三声号炮,探马踩着结冰的马道滑过来:"报!陇右军前锋到了五里坡!"

"修书院,开医馆。"胡班师摸出本《赤脚医内行册》,"你给娃娃们抢先生去!"俄然转头问沈墨:"幽州缺不缺打井队?"

胡班师望远镜里瞧见黑压压的旗号中竖起座木楼,八匹马拉着的挪动箭塔正缓缓转向,塔顶寒光闪动的床弩,弩臂足有合抱粗。

"这还不算神!"胡班师踹翻水桶,"该我们反攻了!"

被俘的陇右参军颤抖着指认:中军帐下藏着条暗道,直通三十里外的刺史府,胡班师带人摸出来时,正撞见刺史往密信上盖印,信上竟是向突厥借兵的条目!

"此獠擅筑城。"沈墨蘸酒在案上画线,"当年漠北十三堡,七日建成。"

沈墨的链子枪在梁上闲逛:"缺个智囊。"

黄巾军女将带人推着雪橇冲下山坡,邻近粮队时俄然散开,二十架钉板从雪地弹起,粮车急刹侧翻,麻袋裂开滚出圆石,满是投石机用的石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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