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福王大摆寿宴,戏台上唱着《霓裳羽衣曲》,台下官员们喝得东倒西歪。忽见采买管事领着个姣美后生来敬酒:"王爷,这是新来的昆曲小生,嗓子比黄莺儿还脆!"
守军头子翻开草帘子一瞅,好家伙!李成军涂着满脸锅底灰蹲在冬瓜堆里,钢轨用麻布裹了冒充车辕子,背面几辆车上,胡班师扮成账房先生,算盘珠子底下压着三把飞刀;卢象升粘了假胡子冒充镖师,凤嘴刀拆成两截塞在扁担里。
战后,义兵在洛城外大摆庆功宴。饥民们终究吃上了饱饭,很多边军也纷繁投奔。四皇子站在粮车上,高举酒碗:"本日以后,我们不再是流寇,而是堂堂正正的义兵!"
周铁眼睛一亮,从怀里摸出块玉佩往案几上一拍:"巧了,我娘舅家跟福王府的采买管事是连襟!"
抢他丫的!"李成军这一嗓子吼出来,全部营地的弟兄们全跟着嗷嗷叫,钢刀敲盾牌哐哐响,震得树梢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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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宁铁骑?"孙元化手里的火铳"咣当"掉地上,"他娘的,那但是能和蛮夷鞑子硬碰硬的精锐!"
胡班师"啪"地合上密信,嘴角咧到耳根子:"福王那老肥猪,光后院养的伶人就百八十号人,顿顿吃燕窝漱口,我们穷兄弟啃树皮的时候,他拿人奶沐浴呢!"
卢象升擦着凤嘴刀,笑道:"接下来,该打哪儿?"
卢象升"咔嚓"折断令箭:"来得恰好!让这帮官老爷尝尝饿急了的百姓是甚么滋味!"
"轰!"王府西墙俄然塌了半边,李成军抡着钢轨冲出去,见着穿绸缎的就砸:"狗官!爷爷送你见阎王!"胡班师更绝,雁翎刀专挑席面上的烤全羊动手,本来那羊肚子里塞满了火药,"砰"地炸翻半屋子侍卫。
胡班师把密信往火把上一凑,纸灰簌簌往下掉:"狗天子把西北防地的兵都抽暇了,传闻连关宁铁骑都调了一半过来!"
李成军把钢轨往肩上一扛,铜铃眼瞪得溜圆:"拆桥这事俺在行!洛河上七座浮桥,俺带五百弟兄,一早晨全给他娘掀了!"说着俄然抬高声音,"不过上游十里处有个浅滩,水才没膝盖..."
"放行!"守军头子刚挥手,俄然闻声车里"噗"的一声,原是孙元化藏在腌菜桶里憋不住放了个屁。守军皱眉:"啥动静?"
福王被亲兵拖着今后院逃,边跑边喊:"快调巡防营!"谁知刚跑到粮仓四周,黑暗中俄然飞出十几支火箭——卢象升早带人埋伏在此,凤嘴刀专砍马腿,逼得追兵人仰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