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大怒,随后也不得不泄气,明知这是项少龙的教唆,可本身仍然没法辩驳。赵王宠任赵穆、郭开,本身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此次拜相也是迫不得已,既要操纵本身的声望,又想架空本身,李牧本身对将来也充满绝望。
李牧生于赵,善于赵,忠于赵,死于赵,固然死得冤枉,但仍然是完美的平生。
项少龙心想:“还说我贪婪,廉颇刚走,你就要攻赵,你也不怕步子大了扯着蛋。”
项少龙持续道:“甲士是大王手里的一把刀,应当做到大王指哪打哪。党同伐异、结党营私,纵使一时得利,只怕不能悠长。没有态度的将军才是好将军,惟大王之命是从,军纪严明,爱兵如子,才是为将之道。”
政太子已经十五岁了,如成年人般高大,气势沉稳,面貌严肃。
看着这几个年青将领一脸的不觉得然,仿佛感觉他胜之不武,只耍诡计狡计,项少龙一声轻笑,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两军对垒,我自认不是李牧的敌手,廉颇死守,我也没有霸占防地的信心。以军事才气而论,我以为李牧为当世第一,但是我对我大秦灭赵,充满信心,可知为何?”
世人点头,看向项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