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账目本身来看,是看不出任何题目的。马晓春管的是采购和出产,马晓夏管的是发卖,马晓秋管后勤,马晓冬管设备保护和维修。
“那五百块钱很多了,比县城里上班的还多,但是这钱能到孩子们手里吗?本年过年腊月二十六一发完钱,你的四个媳妇二十七都去信誉社把钱存起来了。”
“我听他们几个说了,那天王宝玉去追玉芳,那种环境下你二话没说,提着棍子就追了出去,娃啊,看得出你是至心啊!如果早晓得是如许,我成全你们,这前面的事儿啥也不会产生,我真是老胡涂啊!”
“那你说我就当个睁眼瞎,让老迈老二持续混闹下去,如许老三老四学坏咋办?”
高加林现在已经完完整全获得了马建国的信赖,马建国从箱子里抱出一摞帐本,叹了一口气,“这儿也没有外人,面粉厂客岁重新到尾忙了一年,发明挣的钱还没有前年多,几个娃都拖家带口在厂里忙活,固然我有这个动机,也没敢跟他们任何一小我说,怕家里活力。都晓得你嘴快,这事儿也只能说给你听听。”
颠末几天核实,发明大哥和二哥的题目最为凸起。一是收买的小麦代价上涨不说,出粉率还降落,和往年比,这一项导致利润降落了三万块钱。马晓夏这边是外欠款太多,没有收回来的钱高达五万二。
“那咋去调查?那些卖粮食的哪儿的人都有,我们去问谁?另有粮店的更不能去,如果他们晓得是我们在背后调查,前面必定嫌我们事多,不会再经销咱的面粉。”
这两项用度靠近十万,账面上剩的钱连夏季收粮食都不敷。
“加林,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一向没有机遇,明天就咱爷俩,这么长时候欠你一句报歉!”
听老丈人要报歉,高加林不知如何答复,“爸,都是一家人了,说那些干啥?”
翁婿二人谈的很投机,马建国递给高加林一支烟,“吸吧!玉芳得些时候过来。”
“玉芳为了我们的事,不吝和百口人闹翻,到当时候我如果有一丝踌躇,还算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