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石虎:"这小子兵戈有我年青时的风采,就是酒品太差!"
羯鼓崩云万甲焚,血镡酒篆刻年轮。
当我们在博物馆凝睇这些文物,仿佛能听到石斌举杯大笑:"汗青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女人?不如说是个醉眼昏黄的老酒鬼!"这笑声穿过1700年光阴,还是带着令人眩晕的酒气,与铜雀台的残瓦碎玉共鸣成一首怪诞的诗。
太宁元年(349年),36岁的石斌迎来人生最后一次逆袭机遇。面对梁犊叛逆兵的十万雄师,这位被雪藏三年的燕王再次披挂上阵。此战他进献了当代战役史上的名场面——在洛阳城外摆出"龟甲阵"诱敌,暗中派姚弋仲的羌骑包抄。当叛逆兵堕入重围时,石斌单骑出阵,举着酒坛高喊:"降者同饮!"硬是靠这招收编五万降卒,可谓当代版"酒桌构和专家"。
军事上:发明"蜂窝战术"比戚继光早1200年,用燃烧箭抢先希腊火500年;
当代史学家常把他和南朝刘义隆对比:一样军事天赋,一样败给脾气缺点。但石斌的人生更带魔幻色采——他安定羌乱救过数万汉民,却又因醉酒滥杀被写进《苛吏传》;他鞭策的民族政策影响深远,本人却因酗酒成为儒家口中的背面课本。就像他最爱喝的"石冻春"酒,看着浑浊,细品却层次庞大。
建武元年(335年),石斌的人生迎来顶峰。安定羌王薄句大一役中,他揭示了惊人的军事天赋。面对羌人神出鬼没的山地游击战,这位22岁的燕公发明了"蜂窝战术"——将雄师化整为零,每个百人队都装备领导和工兵,硬是在马兰山的密林里凿出了十二条运兵道。此战过后,洛阳城传播着"燕公过处,群山让路"的民谣。
先是玩起了当代版"真假连络":白日大张旗鼓修栈道,夜里派轻马队翻越陇山。七天疾走八百里,直接把郭权的粮仓烧成了露天烧烤摊。更绝的是攻城时的"物理化学异化进犯"——让兵士在箭矢上绑浸油的麻布,玩起了燃烧箭。守城将领望着漫天火雨,估计内心是崩溃的:"说好的冷兵器期间呢?这特么是开挂啊!"
叛逆兵梁犊:"投降还送酒喝?这套路我服!"
不过要论行动艺术的顶峰,还得数340年那场"冰雪奇缘"。石斌在邺城郊野冰湖上凿洞垂钓,突发奇想让兵士裸身冰面摔交取暖。成果冻伤过半,本身却裹着貂裘在冰屋里温酒。
谋士张豹:"跟着燕王就像坐海盗船,刺激是刺激,就是轻易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