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背后里调拨秦淮茹和何雨柱,恐怕他们有甚么干系。
“傻柱,你个短折鬼,聋啦?老娘跟你说话呢!”
秦淮茹还是不吭声。
贾张氏那破锣嗓子,跟锯木头似的,吵得他脑仁疼。
她变着法儿地从何雨柱这儿抠钱,一会儿说要买煤,一会儿说要扯布,一会儿又说要看病……
”这都两天没见人影了!你是不是想饿死老娘,好兼并老娘的抚恤金?”
“断了就断了,跟我们有甚么干系?从速滚!”棒梗恶狠狠地说。
雪越下越大,很快就把他埋在雪里。
……
他渐渐地闭上眼睛,停止了呼吸。
她那双三角眼瞪得跟牛眼似的,眼白浑黄,眼屎都快把眼角糊住。
何雨柱想起这些,内心跟压块大石头似的,难受极。
只要能从何雨柱这儿捞着好处,她啥话都能编出来,啥不要脸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他气呼呼地关上窗户,大步走到门边,猛地拉开门。
他伸直在桥洞里,冻得瑟瑟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