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被他话里带刺儿噎得脸皮直抽,鼻子上的眼镜都快挂不住,老脸憋得像猪肝。
“你……你猖獗!”易中海给顶得胸口发堵,脸都乌青起来,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傻柱鼻子,“何雨柱!你这是明着对着干!我看你就是……”
闫埠贵反应倒是快,从速往前凑,脸上堆着笑:“哎哟!王主任,李做事!甚么风把您二位给吹来了?”
“易中海,我看你想把谁赶出院子?”
易中海内心“格登”一下,暗叫不好。王主任这较着是闻声话了,并且看模样不是可巧路过。他脑门上排泄点汗,从速笑着解释:“王主任,您曲解了,没甚么大事,就是……院里头一点小冲突,我们几个老的调剂调剂,内部相同,内部相同。”
易中海那张憋着火要给傻柱定性的脸,一下子像是被甚么东西给抹平了,硬挤出点恭敬,可那笑比哭还丢脸。
“对,再胡来,就撵出去!”刘海中和闫埠贵也跟着帮腔,眼神冷冰冰的,满是威胁。
可王主任没动处所,眼神在院里渐渐扫了一圈,在对峙的易中海、刘海中和另一边站得笔挺,脸上气还没消但眼神挺安静的傻柱身上多停了几秒,最后才落回易中海脸上,语气里带着点不解:“易徒弟,这是干甚么呢?开全院大会?我刚在胡同口就闻声这边嚷嚷得挺热烈,火气不小啊。这是……会商甚么要紧事呢?”
院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愣住了。特别是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这三位,脸上的神采那叫一个出色。
他俩如何来了?!
“傻柱,我跟你说,你别不识好歹,再这么闹下去,就把你撵出这个院子!”易中海连称呼都改了。
他摊开手:“再说二大爷您提那老李头……我没记错的话,他当年仿佛是……嗯,风格上有点题目,还获咎了人,才搬走的吧?跟我这儿抱怨两句院里没人管事,能一样吗?二大爷,您这么说,可有点儿不实在。”
最后,傻柱的目光回到易中海身上,脸上的笑意完整没:“一大爷,您总说要守端方。行,我守端方。我好好上班,给街道做饭,也算给院里争脸,这算不算守端方?开会我来了,您问话我答了,这算不算守端方?倒是您几位,张嘴闭嘴‘故乡伙’,‘清算’,‘坟头草’的,这就是您说的端方?靠恐吓人,靠扣帽子,把大师的嘴都堵上,这就是您要的‘敦睦’?”
一个沉稳又有力的女声,带着点扣问,又透着不容辩驳的劲儿,冷不丁地从大门口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