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腕表票!在这个年代,这玩意儿可比钱都金贵!另有厚厚一沓粮票布票,少说也有几十斤、几十尺,这趟活儿,太值了!最重如果搭上大带领这条线!
“行了,从速归去吧,记着了,嘴快点!”杨厂长再次叮咛,看着何雨柱的身影消逝在胡同拐角,这才松了口气,表示司机开车。
特别是杨厂长,腰板挺得笔挺,脚步轻巧,脸上红光满面,像是刚打赢一场大仗。
何雨柱拎着那两个用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大包裹,跟杨厂长和司机道别。
“对劲?何止对劲!”杨厂长眉飞色舞,靠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像是在分享甚么绝密谍报,“带领已经交代,今后家宴,就认你何雨柱的技术!让你有空就过来!这但是天大的面子!你小子,给我抓牢!”
说完,不再理睬他,拎着包裹,脚步轻松地径直往中院走去。
吉普车在离四合院另有一段间隔的胡同口停下。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瞥见一小我影在前院那闲逛。
“柱子,你小子明天可真是给我们轧钢厂长脸!”杨厂长侧过甚,拍拍何雨柱的肩膀,声音里透着一股扬眉吐气的畅快,“你是没瞧见,带领尝你那道佛跳墙的时候,那神采!啧啧!”
杨厂长对劲地点头,看着保镳员把东西谨慎放进吉普车后座,这才拉开车门:“行了行了,从速上车。返来路上嘴巴也给我严实点,明天的事,除了你我,天知地知!”
“嗯,闫老西。”何雨柱点点头,内心闪过一丝不耐,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安静,脚步不断。
“不消不消,”何雨柱把包裹往怀里又揽揽,完整撤销他帮手的动机,“这点东西,我这身子骨还拿得动。不劳您操心,您还是从速算算您家下个月买醋的钱够不敷吧。别到时候又得找邻居借。”他这话直接戳到了闫埠贵的把柄,他最听不得别人说他算计、抠门。
“嗨,瞧您说的,”何雨柱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语气带着点戏谑,“厂里新规定,特别进献奖,不便利张扬。闫老西,您是教书育人的,大事理比我懂,不该问的别问,对吧?”他用心把“特别进献奖”几个字咬得重些。
何雨柱心中一动。公然,跟上辈子一样,只是时候提早。这个机遇,可比那些票证贵重多!
这话杨厂长爱听,脸上的笑容更深:“嗯,你小子,技术是真没的说,关头时候顶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