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窃保私语,目光在许大茂和王孀妇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猎奇和猜想。
许大茂是有口难辩,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他看着王孀妇那“恰到好处”的演出,再看看易中海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对劲和狠厉,后脊梁骨直冒冷气。这是个套!易中海这老东西,挖好了坑等他跳呢!他想起明天早晨易中海捂着脑袋灰溜溜的模样,再想想本身这两天的对劲,肠子都悔青。
“大半夜的,又出甚么事了?”
易中海在前头走,两个老住户一左一右“押”着魂不守舍的许大茂,王孀妇则低着头、抹着泪跟在前面。一行人浩浩大荡,往四合院走去。
“为了我们院的民风,为了挽回影响,”易中海持续施压,“我建议,许大茂同道,主动辞去代理三大爷的职务,并且,在全院大会上,做出深切的查抄!大师说,好不好?”
“哗——”人群一阵骚动。
易中海站在人群中间,指着神采煞白的许大茂,痛心疾首地开口:“各位街坊!明天早晨,我和老李、老赵,亲眼瞥见!我们院的代理三大爷,许大茂同道!”他用心减轻“代理三大爷”几个字,“在内里,黑灯瞎火的,跟南院的王孀妇,拉拉扯扯,还……还塞钱!”
他晓得,这是易中海的抨击,赤裸裸的抨击!就因为明天开大会,本身让他下不来台!这老东西,心眼比针尖还小!
阎埠贵则在内心冷静计算着,三大爷的位置空出来,本身是不是有机遇重新上位……
回到院里,已经是深夜,但易中海就是要趁热打铁,把事情闹大。他让李老头和赵老头去敲各家的门,连踢带踹,很快,中院就站满睡眼惺忪、披着衣服的住户。
他能感遭到四周八方投来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易中海站在不远处,脸上没甚么神采,但眼神深处是粉饰不住的对劲。
王孀妇适时地“呜”一声,把钱往许大茂怀里塞,带着哭腔:“许放映员,您的钱我不能要……我……我给您惹费事……呜呜……我不该找您乞贷的……”她那模样,活脱脱一个被逼无法、又怕连累仇人的不幸模样。
“好!”稀稀拉拉有人应和,更多的人是沉默地看热烈。但没人反对。
许大茂像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站在院子中心。他手里捏着一张写好的检验书,那是易中海“指导”下完成的。
解释?没人信。证据?易中海有人证,他有甚么?他只要一张嘴,另有那十块烫手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