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嘲笑一声,并不答话,只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盯着他。
说着,李主任将一叠文件递给公安同道。
门一开,几个公安同道抢先出去,锋利的目光扫视着屋里。
“如何回事啊这是?这么大阵仗?”
这阵仗,比他料想中清算许大茂的场面,可大太多!也……要命太多!
易中海内心格登一下,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邮局的人如何来?还跟着公安?!
何雨柱那小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家的方向!何雨水也是一脸的恨意,眼睛通红,像是要吃人的小母狼!
他转向何雨柱和何雨水,语重心长,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样:
一大妈战战兢兢地挪到门口,手抖得几次都没拉开门栓。
各种群情声如同潮流般涌入易中海的耳朵,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的神经上。
“公安同道,这……这是不是有甚么曲解啊?汇款冒领?我易中海一辈子清明净白,如何会干这类事?柱子,雨水,你们是不是听谁胡说甚么?大清兄弟当年是寄过一些钱返来,可当时候你们还小,柱子又是个爱惹事的性子,我深思着,这钱啊,得替你们好好攒着,细水长流,将来你们立室立业也能用得上。我这可都是为你们好啊!”
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他家门口大声鼓噪?莫非是街道办的?不对啊,比来没甚么事儿啊,也没传闻要开甚么大会。
“砰!砰!砰!”
完了!易中海脑筋里只剩下这两个字,冰冷而绝望。
一股极致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刹时缠绕住他的心脏,让他几近堵塞!统统的对劲和算计刹时烟消云散,只剩下无边的惊骇。
“你们想想,如果当初钱都给你们,就柱子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脾气,那钱能留到明天吗?早让他败光!我这个当大爷的,替你们把钱管着,受点累,担点风险,图甚么呀?不就是图你们兄妹俩将来能有个好日子过吗?你们可不能没知己,反过来诬赖我啊!”
他正惊奇不定、心胆俱裂间,那群人已经径直穿过前院,气势汹汹地朝着他家快步走来!
“公安都来了!另有邮局的带领?”
易中海深吸几口气,逼迫本身平静下来。
莫非……莫非是何大清汇款的事情?!不成能!绝对不成能!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如何能够现在翻出来?他当年做得天衣无缝!
不能慌,绝对不能慌!他易中海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场面,唬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