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得何雨柱眼睛里冒火，他死死地盯着地窖口，拳头捏得“咔咔”直响，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易中海的声音衰老而降落，带着一丝算计。
他死死盯着地窖口，耳朵里“嗡嗡”直响，像有无数根针在扎着他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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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贾家买米买面，给孩子交学费，给老太太买药…
“哼，他就是个傻子，卖了他还帮人数钱呢！”
“放心，有我在，他翻不了天！我跟他说了，让他多照顾你们贾家，就是帮邻里。他最听我的话！”
夜色渐浓，小酒馆里的人也散得差未几了。
何雨柱在地窖口，听得浑身颤栗，一股冷气从脚底板直窜到头顶。
这声音……是秦淮茹！
这声音……是易中海！
“唉，我晓得你难。可这事儿得渐渐来。
何雨柱一回食堂，马华立马凑上来，那叫一个崇拜，
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听起来楚楚不幸。
“一大爷，你轻点……”
上辈子，他就是信了易中海的大话，一辈子围着秦淮茹和贾家转。
他像个傻子一样，被易中海和秦淮茹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皱紧眉头，加快了脚步，心想：“这老虔婆，又在作死！”
甚么“远亲不如近邻”，“要帮困难大众”，“积善性善”……
师徒俩的身影消逝在夜幕里，只剩几盏孤灯，在北风里摇摆。
何雨柱和马华闲逛悠往回走，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
秦淮茹又说话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幽怨。
“淮茹，忍着点，这事儿不能急……”
“谁晓得呢，那傻小子，指不定又在哪儿野呢！”
“这才哪到哪，今后更解气呢！你就瞧好吧！”何雨柱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声音也冷了几分。
“没事儿，渐渐来，一口吃不成瘦子，咱先稳住，再清算他们。”何雨柱眼里精光一闪。
“一大爷，你说柱子啥时候能开窍啊？这都多久了，我那婆婆都等不及了……”
他回身回到屋里，从墙角摸出一根擀面杖，藏在身后，悄无声气地走到地窖口。
柱子重交谊，你越不幸，他越心疼你。等他把你当自家人了，还怕他不帮你？”
这些话，他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徒弟，今儿是真解气！不过，黄主任那民气眼小，徒弟您可得留意点。”马华有点担忧。
大多数人家都熄了灯，只要零散几扇窗户透出昏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