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又群情开了，有感觉刘海中说得对的，也有感觉他做得太绝了。
“刘海中！凭甚么！凭甚么他们有，我们家没有？” 贾张氏的声音又尖又利，扎得人耳朵疼。
“老易，这话说的。我也是为了院里的民风。您如果明净的，怕啥？身正不怕影子斜嘛！”
秦淮茹猛地昂首，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眼里满是慌乱和惊骇。
“老易，您别曲解。我也是为了大师好。这事儿不清不楚的，影响多不好？传出去，我们院还如何见人？”
易中海脸都青了，瞪着刘海中，“刘海中，你别过分度了！你这是糟蹋人！”
“五十？！”人群里响起一片抽气声。
院子里静悄悄的，连远处谁家锅里炖东西的咕嘟声都仿佛听得见，
“二大爷，如果验出来不是我，你空口白牙歪曲我一个孀妇的名声，这事儿如何算？”
“老贾走得早，小贾也没了，就剩下我们孤儿寡母，谁都能来踩一脚是吧？”
她顿了顿，目光直视刘海中：
一向没如何说话的易中海，脸上的神情却俄然变了。
“我胡说？” 刘海中嘲笑，“是不是胡说，验验不就晓得了？你敢不敢验？”
他转头又逼问秦淮茹，“秦淮茹，你说话啊！你到底敢不敢验？”
刘海中看向易中海，想让他出来讲句公道话，压压秦淮茹这狮子大开口。
“这能验出来啥？”
“刘海中，你…你胡说八道！” 秦淮茹声音抖得短长，话都说不囫囵了。
“你……你从速给我起来！” 刘海中又气又急，指着贾张氏的手都有点颤抖，“像甚么模样！”
秦淮茹迎着他的目光，一点不怕：“一言为定！”
话没说完，眼泪先掉了下来，肩膀一抽一抽的，看着更不幸了。
她脸上带着一股子刻薄又焦急的神采，三角眼滴溜溜一转，立即就盯上了院子当中的刘海中。
“一大爷？”秦淮茹不敢信赖地昂首，带着哭腔，“这……这如何能验？这传出去我……”
“不给个说法，我明天就不起来了！老贾啊！小贾啊！你们把我一起带走算了！”
他特地减轻了“妇女”两个字，眼神带着挑衅。
另有几个看热烈不嫌事大的，嘴角带着点如有若无的笑。
刘海中不紧不慢地说：
刘海中正被大师伙围着，脸上有点挂不住，闻声这话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挺不耐烦：
“我的名声被你踩在脚底下，一句明净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