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丢的人,想起刘海中那句“绝户”,易中海内心又是一阵绞痛,看着何雨柱这“傻样”,一口气憋在胸口。
“您这身子骨……今后可得把稳。万一再有个磕碰……”
易中海闭着眼靠在炕沿上,没接话。
那声儿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透着不甘心。
老太太发了话,围观的人这才三三两两地散了,边走边嘀咕。
“再说了,您前次承诺了的……”何雨柱小声嘀咕。
在他面前闲逛了一下,酒瓶在傍晚的光芒下亮亮的。
“对了,一大爷……”何雨柱搓动手,吞吞吐吐地说,
“傻……傻柱?”许大茂嗓子发干,声音都走了调,人下认识今后缩了点,手扒着门框,看着有点想关门又不敢。
走到中院玉轮门,想起刚才许大茂溜得比谁都快,内心有点不痛快:凭啥我在这儿吃力,你偷着乐?
何雨柱看他那怂样,撇了撇嘴,也没等他让,抬腿就迈进了门槛,跟进自个儿家一样。
“我……”刘海中嗓子眼儿跟堵了块石头,好不轻易才挤出来,
易中海那狼狈样,刘海中那怂包样,他越想越感觉痛快。
何雨柱缩了下脖子,脚下却没退,往前凑了凑,脸上更“傻”了:
他有点不耐烦,趿拉着鞋下地,懒洋洋畴昔开门。
“该!让你们俩长季子平时装大爷!”他咂咂嘴,又捻了颗花生米扔嘴里嚼着。
何雨柱捏着那张票,脸上乐开了花,刚才的委曲和憨傻都没了影儿。
许大茂翘着二郎腿在炕上哼小曲儿,手里葵扇摇得悠哉,正回味着刚才院里的热烈。
易中海喘了几口粗气,像是用尽了力量,对炕那头的一大妈沙哑地说:“老伴……去……把那张票拿给柱子。”
许大茂早溜了,估计回家偷着乐去。
“上回……上回您不是说,阿谁自行车票……”何雨柱声音更低了,有点不美意义,又有点急,“您看……”
他挠挠后脑勺,憨憨地说:“没个自行车,是真不便利。我都快三十了,找工具人家一看我蹬俩腿跑,多寒伧……”
也不晓得啥时候,他手里多了瓶二锅头,是刚才回家顺手拿的。
外头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不急不慢的,仿佛冲着他家来的,最后还真停在了门口。
“您瞧瞧您这……唉,都怪刘海中那张臭嘴!老东西动手也忒黑了!”何雨柱先骂了句,话头一转,脸上带了愁,
“一大爷,我不是催您……就是……想着您这会儿内心必定不舒坦,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