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被她看得浑身不安闲,今后缩了缩,怯生生地“嗯”了一声。
“诚恳?敏捷?”何雨柱哼了一声,眼神都没往翠花那边瞟,“那是乡间!这是四九城!皇城脚下,我何雨柱,轧钢厂的六级大厨,吃的是订价量。娶媳妇不得找个城里有事情的?再不济也得是个识文断字的吧?您弄个话都说倒霉索的乡间丫头给我,三大爷,您这是汲引我呢,还是寒伧我呢?”
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猛地一回身,连厕所也不去,哭着就往闫家跑。
“翠花,你慢点说,哪个老太太骂你?”三大妈仓猝问道,内心模糊猜到能够是院里哪个长舌妇。
三大妈也是一脸乌青,看着中间低头冷静堕泪的外甥女,内心又气又急又心疼。“翠花,你别……别往内心去,他……他就是个粗人,说话不过脑筋!”
翠花终究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无声地抽泣着。
闫家老两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整弄懵了。老太太?哪个老太太?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消逝的背影,气得狠狠把烟袋锅往桌上一顿,“砰”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