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闫大柱懒得听他废话,葵扇般的大手直接薅住闫埠贵的衣领,将他从门里拖了出来,“嫌弃俺妹?我让你嫌弃!”说着,抡圆了胳膊,“啪!”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扇在闫埠贵脸上。
“慌甚么!”闫埠贵色厉内荏地低吼,甩开三大妈的手,“我是他三大爷!出去跟他们讲事理!”他定了定神,硬着头皮去拉门。
话没说完,闫大柱已经一步跨进屋,一把揪住她油腻的头发,硬生生将她从炕上拖拽到了院子里。
这一嗓子,刹时扑灭了统统人的肝火!
四合院的人,见到有人带头,陆连续续的有人拿着个擀面杖,棍子这些东西出来。
“曲解!天大的曲解!”闫埠贵连连摆手,“那何雨柱……他……”
屋里,闫埠贵神采惨白,手里刚摔碎的碗茬子硌着脚,他却感受不到疼。“老头子……这…这可咋办啊……”三大妈声音抖得不成调,死死抓着他的胳膊。
“哗啦啦——”桌上的豁口碗、缺边碟、锈迹斑斑的珐琅缸子和独一的暖水瓶摔了一地,碎片四溅。
中间几个壮汉也跟着吼怒一声,挥着扁担围了上来,一下子就把何雨柱堵在了中间。
“小子!今儿不把你屎打出来,俺们就不姓闫!”闫二柱最是火爆,吼了一嗓子,抡起硬木扁担,兜着风就朝何雨柱脑袋上号召!
蹲着的闫埠贵和三大妈也抬开端,肿着眼睛,目光里满是盼着何雨柱不利的暴虐。他们挨了打,凭啥何雨柱能跑了?打!打得越狠越好!
“哎呦!”闫埠贵惨叫一声,眼镜飞出老远,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率肿胀起来。
“抓住阿谁老虔婆!打死她个嘴碎的!”翠花娘尖叫着,也跟着冲了畴昔。
四合院里静得出奇,只闻声贾张氏的哭嚎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气声。各家门窗背面,都藏着眼睛严峻地往外瞅。
“砸!给老子砸烂她这个狗窝!”三叔闫老三双目赤红,一脚踹翻了贾家那张陈旧不堪的八仙桌。
“明天不是本事吗?说俺妹土?瞧不上俺妹?”闫大柱也转过身,眼睛血红地盯着何雨柱,手里的扁担捏得嘎吱响,一步步走了过来。
他刚放工,一进院门,瞥见这乱糟糟的场面,贾家门口跟遭了贼似的,闫埠贵、三大妈、贾张氏个个鼻青脸肿,中间还围着一帮拿扁担的乡间人,不由得愣了愣神。
“闫埠贵!闫杨氏!开门!给老子滚出来!”闫大柱手臂青筋暴起,抡起扁担,“哐!哐!”狠狠砸在闫家紧闭的木门上,震得门灰簌簌直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