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琦抬起量子化的右手，指尖划过之处留下永久性时空褶皱："你们把人类当作弦的光滑剂？"
"答案不在汗青里。"冷月的声音俄然从高维来临。她的认识碎片会聚成发光人形，胸口插着那把逆向扭转的罗盘。
"欢迎来到弦的起点。"大祭司的残影漂泊在光海中，现在他闪现实在的形状：由克莱因瓶环构成的四维生命体，每个曲面都映照着文明兴衰。
战琦的球鞋陷进塘边淤泥时，惊起了发光的蜉蝣。
机器军团从四周八方围拢。这些有着人类表面的殛毙机器，瞳孔里跳动着和冷月不异的虎魄色数据流。战琦认出此中几个的面庞——便当店收银员、地铁安检员、乃至是他常去的面馆老板。
大祭司的残影开端闪动："看看你保护的宇宙。"
"是七个实际天下的缝合点。"冷月抛来青铜罗盘，"拿着这个，当指针变成双头蛇就跳进水里。"
时空狠恶震惊。战琦的量子触须主动防备，弹开袭来的因果律兵器。十二名时骸法律者从虚空中闪现，他们的青铜鸟喙面具现在充满裂缝，暴露内部爬动的原始汤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