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泠在国子监做完了明天该做的事情就筹办回家，谁晓得刚出国子监的大门就被人拦住了。
张煦后背笔挺的跪在地上，看着空中，固执的说道：“沈泠学问并无题目。”
“如何，不肯意？”
沈泠松了口气，重新坐回椅子上。
靖帝正坐在椅子上看奏折，瞧了眼走出去的沈泠，打断了他要行大礼的行动，指了指中间的椅子：“直接坐吧。”
“门生有题目想就教夫子。”那人谨慎翼翼的把手中的书放在桌子上，推到沈泠面前，“子曰：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门生痴顽，不懂这句所言为何。”
靖帝拿起别的一本奏折，瞥了眼沈泠，又问道：“今早户部提的那件事你有甚么观点？”
靖帝盯着沈泠看了很久，像是在思虑一样，最后叹了口气：“罢了，看环境再说吧。”
“你闭嘴，”沈琛气得白净的脸都红了，“要不是你，我娘比来也不会管我管的这么严，我出去打猎的时候都没了。”
“张煦，字启铭。”
“来，”妇人拉着张煦在中间坐下，眼里尽是心疼，“疼不疼啊，你爹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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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痴顽。”